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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南海龙王提到了刘清云的名字,姜子牙的脸当时就失去了笑容,他虽然沒有见过刘清云,可对刘清云不满已久,此时听闻这里面还有刘清云的事,本來还想借宝的姜子牙,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以沒有元始天尊法蝶为由,拒绝了借宝,不管龙王怎么恳求,怎么说拜年的话,这姜子牙是油盐不进,一个劲儿摇脑袋,
最后龙王一看,这姜子牙也太沒情面了,自己好话说了一箩筐,甚至还许诺了不少的条件,可这姜子牙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这么优厚的条件他竟然不动心,龙王心说:不借就不借吧,少了你这盘儿菜,我这宴席还就不摆了吗,有道是礼上往來,今儿我求到你门上了,你不帮忙,那如果日后你求到我龙族,也别怪我龙族不讲情面,
龙王想到这里叹了口气:“唉-----,既然老太公这么为难,老夫也就不强求了,常言说得好,帮忙是人情,不帮忙是本分,老太公也是师命难违,这也是情有可原吗,如此老夫就不打扰了,我们那边还要做很多准备,就不再叨扰了,老夫就此告辞,”
龙王说着这话就要起身走人,可他刚站起身,还沒等龙王转身呢,姜子牙突然一伸手叫住了龙王:“龙君且慢,老夫还有话说,”
龙王微微一怔,沒想到这时候姜子牙竟然会把话往回拉,难道说他想通了,借宝这事还有余地,龙王想到这里一抱拳:“老太公,不知您还有什么话要讲,难道说愿意将杏黄旗借于我们了吗,”
姜子牙一笑:“龙君,你讲话了,咱们同殿称臣,都是玉帝的臣子,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杏黄旗乃是玉虚重宝,沒有师尊的法碟,子牙不敢外借呀,但万事总有个例外,经过刚才龙君的话,我也想了一下,以你我的交情,这杏黄旗若是不借,这就显得子牙太不通情理了,我看不如这样,咱们來打个赌,你若是赢了,杏黄旗我自当借你,若是输了,这就沒办法了,龙君这次只能白跑一趟了,”
龙王听了微微皱眉,心说:这姜子牙打的是什么注意呀,刚才还一口咬定不借杏黄旗,现在怎么又來这一套哇,
龙王稍作沉吟:“太公,您说的话我已经明白了,但不知你这所谓的打赌又是个怎么个赌法,可有什么讲究,”
姜子牙这时候一伸手,从宽大的袍袖之中掏出了一把小旗,这旗面儿有多大,比那八开纸还要小上一些,整把小旗呈金黄色,旗杆有一尺二寸七分长,比笔杆粗上那么一圈儿,旗面儿的两面儿正中绘制着一副八卦,在八卦的上面还绣着一只玄武,在旗的四边儿上打着云纹花边儿,花边儿上还描绘着符文,不光是旗面儿上绘制着符文,就连那粗如笔杆的小巧旗杆上都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玄奥符文,
这时候只见姜子牙手拿这面小旗晃了晃:“龙君,这就是杏黄旗了,此旗乃是我玉虚宫的重宝,刚才我说了,龙君要想借走此旗,就必须打赢这场赌局,怎么赌呢,这样儿,我把这旗插在一个地方,龙君若是能拔出來,就算是你赢了,龙君就可以直接带着这杏黄旗走了,可要是拔不出來,这就沒别的主意了,这也不是姜尚不给您面子,我刚才说的清楚,师命难违,沒有师尊的话,这杏黄旗不能外借,可为什么打这赌呢,我也是沒办法听呀,咱们的交情,我总得顾忌吧,龙君若是把杏黄旗拔走了,说明你打赌赢了,即便师尊问起來,到时候我也有话说,龙君,您认为这主意怎么样,龙君若是认为可行,那咱们就打这个赌,若是觉得心里沒有把握,那就请您还是到别的地方碰碰运气吧,背不住在别处还能借到一件中意的土属相法宝,”
姜子牙的话里话外带着一股激将法的意味,龙王听了之后,不由得咬了咬嘴唇,心里直说:这姜子牙可真有的主意呀,亏他怎么想出來的,可一想也对,姜子牙这主意虽不是上策,但好歹是个主意,沒有二老爷的法碟,也只能这么做了,而且对方语带激将之意,自己就不能退缩呀,
龙王心里想罢,他上前一步拱手:“老太公,此法倒不失一个好办法,既然太公划出道儿來了,老夫跟着走就是了,但不知你想把这旗插在哪里呀,”
姜子牙听龙王答应了,他稍作沉吟:“龙君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咱们就开始吧,还请龙君随我來,”姜子牙说着率先走出了修炼的大殿,
姜子牙在前面走,南海龙王和武吉在后边儿跟着,他们一直來到一条小溪边儿,这条小溪并不宽阔,也就有个四五丈宽的样子,溪水清澈见底,灵气十足,在靠近河岸的岸边还有莲花映射晨露,好似珍珠般闪亮,溪水绵延弯曲不知源头在何处,流水潺潺也不知尽头在何方,
姜子牙领头來到这溪水旁,他向左右看了看,最后相中了一个小土包,这小土包在此地甚是显眼,在溪水的两侧可以说是花草茂盛,仙花瑶草争艳夺芳,可就这小土包上却是一棵花草都沒有,不但沒有花草,而且这土包上面还流动着一层淡黄色的耗光,所以显得甚是扎眼,
这时候姜子牙就來到了这土包的面前,只见他一探身,伸手就把杏黄旗插在了这土包的正中央,就在姜子牙把杏黄旗插在土包上面的时候,龙王明显的感觉到这土包颤动了一下,土包上那层淡黄色的光华开始向杏黄旗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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