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云眉头微微一皱，将牛奶递到她的面前，声音冷了下来：“小心噎死你。”
没想到她居然把自己想的这么卑鄙！
“我真的不会说。”苏念风向他保证的拍拍胸口，顺便把噎在食道上的面包捶下去。
虽然很不爽苏念风的小人之心，但苏牧云还是伸手帮她拍拍后背。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很坏？”苏牧云低声问道。
“唔……”苏念风好不容易把面包顺下去，听到他这句话，差点又噎住。
苏牧云什么时候这么有自知之明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是还是不是？”苏牧云见她眼眸灿亮的看着自己，忍不住抬手敲敲她的头，问道。
“有时候挺好……”苏念风斟酌着字眼。
大部分时候都很坏。
“其他时候呢？”苏牧云立刻追问。
“呃……”苏念风一副犹豫的样子，摆明了觉得……不咋样。
“很坏是吗？”苏牧云替她说了出来。
“其实我知道小云心里是对我好的，只是态度差了点。”
“你确定你知道？”苏牧云顿了顿，又说道，“知道我心里对你很好？”
“当然。”苏念风很确定，苏牧云如果对她一点都不好，她才不会心甘情愿的照顾他伺候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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