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肉计做到这种程度，还真是敬业。
“喂，子慧，你冷静点……”
柳子慧终于反应过来，挣脱卓依风，扑了上去。
“冷静个屁啊，我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耍过……”柳子慧已经一脚踹在欧阳晴雪的肚子上，让她一个踉跄倒在吴月琴的身上。
“冷静点，”卓依风拉开柳子慧，突然问向欧阳晴雪，“留下疤痕好吗？”
“反正你弟弟会照顾我一辈子的。”欧阳晴雪虽然很痛，但居然还能笑的出来，“要是不照顾我，我就告你进监狱。”
“这么精彩，一定要网路直播才有趣。”卓依风说着，拿出一直放在裤兜露出一半的手机。
她今天穿的是牛仔路，前面的口袋很浅，正好露出半个手机，摄像头对着外面。
“你……”欧阳晴雪的表情瞬间精彩了。
难怪……难怪卓依风一直没有还手，只是不停的躲闪。
难怪她始终淡定……甚至不过来帮柳子慧……
就是为了在远处拍摄全景吗？
“冤枉，我不是不想过来帮忙，是你的人追到太紧了。”卓依风看出她的想法，笑了起来，“不过比起杜远，还是差远了。”
卓依风说着，按了下回放，欧阳晴雪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
“你这个混蛋，在哪个网站直播，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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