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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么进了墨家堡的？进墨家堡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仙木媛问道。
崔嬷嬷回忆了一下：“我听说，她跟寻常小妾也没什么两样，都是被一顶暖轿抬进来的。不过，貌似她进来的时候，神智有些异常。”
“异常？”仙木媛问道，“怎么异常？”
崔嬷嬷说道：“我当年听伺候她的丫鬟说，她脑子似乎不太够用，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脑子不够用？”仙木媛沉思着。难道说，墨兮媛蠢笨，是继承了生母的脑子？
“墨云天碰过她没有？”仙木问道。
墨熙恒在一边脸色绿了绿。仙木还未及笄，从一个未婚少女嘴里，说出这种男女之事，墨熙恒只能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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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嬷嬷倒不那么意外。当年在宫里头，啥人儿没见过。十二三岁的小宫女都会伺候男人了，有啥看不懂的？
“应该没有。”崔嬷嬷说道，“老奴婢听公主说，那女人有时候会发疯，疯得时候可厉害地狠！连满院子的树木都刷刷作响，跟闹鬼似的。老爷也不敢进竹园了。”
仙木神色一凛。连树木都刷刷作响？
这是树灵被催动的征兆。
不过，树灵最终没有做任何事情。应该是这个女人灵识已经混乱，根本无法指挥树灵的缘故！
“那她是怎么死的？”仙木媛问道。
崔嬷嬷说道：“这个，老奴婢就真的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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