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给你深红色的玫瑰,我美丽的女孩,
你一定知道这其中的含义,
……
如果不是这些花语,爱情会在哪里?
一些我难以开口的话语,花儿会替我讲。”
迹部轻启唇,低低的嗓音优雅的语调,念着如此的诗歌,更兼是念给手冢,语气里便不由自主的带了丝丝情意。
还没念完,手冢已经不由自主地握了迹部的手,眼神波动地看着他的侧脸。
迹部停下,笑着看向手冢,手冢低头,在迹部嘴角亲吻了一下。
“真是好情调啊两位。”忍足走进来,在迹部身边坐下,看了看他手里的书,“手冢你什么时候对德语感兴趣了?”
“有时候和owen医生聊天,便感兴趣了。”手冢没放手,淡淡回答。
迹部见不二也走进来,便将手里的书收了起来。
“迹部会说德语?还会什么?”不二感兴趣地问,听说迹部景吾是个全能,如今见识了他的德语,不知还会些别的什么?
“都会一些吧,”迹部想了想,“像是法语、西班牙语、希腊语、中文韩文什么的……”
不二惊讶起来,“这么多?不会很辛苦?”
“还好,”迹部点点头,“学多了之后你会发现,语言其实有些地方是想通的,并不是那么难学,也许是本大爷比较有语言天赋,当然了,本大爷是最华丽的。”
不二扑哧一笑,对他这种口头禅的习惯感到很好玩。
迹部见他笑自己,瞪了他一眼,“你有什么不满吗,啊恩?”
那双凤眼瞪大的样子也很可爱,不二一边感叹自己无可救药,一边安抚,“怎么会呢,我这是表示赞同才对。”
迹部嗯了一声,放过他,直起身稍微直了直腰,将右腿架上左腿,惬意地感受了下黄昏时分微凉的风,他脖子上那条项链随着他的动作钻出了运动服有些低的领子,在锁骨上晃了晃。
不二的眼中一抹蓝光乍现,随即心情更加愉悦起来,此时他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忍足和手冢能够忍受彼此,也明白了迹部到底是怎么做到平衡这许多人的。
对于爱惨了迹部景吾的人来说,即便再不甘,再不情愿,但只要迹部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安抚,一个小小的温柔,便会将那些所有繁杂的情绪通通消除,迹部就是这样有魅力的人。
他刚刚听到迹部给手冢念情诗的黯然心情,此时已经平复了,像是打了一针营养针一样,又像是在沙漠中干渴的人遇到了绿洲,希望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注射进心口,有勇气继续走下去。
迹部绝不是一个会将喜欢和爱挂在嘴边的人,但是他的行动他的言语却无时无刻不在体现着这一点。
就像那首诗说的,那些他难以开口的话语,花儿会替他讲。
看着迹部身后大片大片盛开的艳丽玫瑰,不二微笑着侧头,也放松下来,感受着黄昏时刻温柔的微风。
吃了晚饭,又散了半个小时的步,终于被允许打球的迹部早就没了刚开始时那么激动的心情了,他与手冢纯粹是练球一样练习了半个小时,没用太大的力,也没用什么高超的技巧,只是在球场上奔跑,接球,即使只是直球,也让迹部很高兴。
看着对面依旧一丝不苟十分认真的手冢,就仿佛看到了将来那个能真正站到网坛顶端的冠军一样,一个健康的手冢,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那样惨烈的比赛,再也不想经历一次了。
下了场,两人脸不红气不喘,但却依旧很满足的样子。
忍足和不二给两人递了水,看着他们都没流汗也就不拿毛巾了。
天色不早,几人纷纷告辞,忍足本想留下,却被迹部赶走。
站在门口很不满,“为什么啊景吾,让我留下嘛。”
迹部看了看手冢已经离开的背影,暗叹手冢就从不会做这样的事。
“今天不是你吧?”迹部挑眉。
忍足一噎,“景吾怎么知道的?”
“你当本大爷和你一样傻?”
从他生病开始,这几人就像是做了协议一样,每天都有人来他家陪他过夜,手冢昨天晚上留下来着,而今晚该轮到真田,但是神奈川比较远,立海大周五还有训练,所以这个时候了还没到。
忍足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看的迹部十分不爽。
“明早不是还能见面吗?你快点给本大爷消失!”
忍足无奈,只得坐上车走了。
真田晚上七点多才赶到迹部家,直接被管家引到书房。
迹部鼻子上架了个金丝边的眼镜,从电脑上抬起头,挑着眉看他,“这么晚?”
“聚餐来着。”真田把网球包放到一边,看着迹部的脸,半天没吭声。
迹部疑惑地用手指推了推眼镜,“怎么了?”
真田张张嘴,憋出一句,“很好看。”
“……啊,本大爷怎么都好看。”迹部有些尴尬地低了头,又禁不住抬头看真田比他更尴尬的样子,招招手,让他过来。
真田走过去,迹部又勾勾手指让他低头,真田很听话,迹部微笑道,“真的好看吗?本大爷不常戴,不过看电脑管家说会伤害眼睛。”
“是,看电脑时还是戴着。”真田一本正经地表示赞同。
迹部啧了一声,“傻。”
真田疑惑。
“你都离本大爷这么近了,就不会做点什么吗?”
真田一愣,随即脸色涨红。
“笨!你都不想我的吗?!”迹部的眉挑的更高。
“……想、想你的。”
“那你就该一进门就亲本大爷一下。”迹部说着,自己抬头在真田嘴上亲了一口,“记住了,啊恩?!”
真田抿了抿唇,点点头。
“那我还可以亲吗?”迹部自己亲了,他还可以亲吗?
迹部一时间觉得很无力,真田呆起来真是比手冢让人无力多了,起码手冢这时候早就该抱着他亲了,而不是在这里问这种问题,还一脸期待的样子。
“不行。”迹部无力起来便不想他好过,于是十分傲娇地一撇脸,“我不要。”
真田皱起眉,脸上挂上失望,“真的?”
迹部磨了磨牙,“真的!”
真田直起身子,想了一会儿,“就一下,一下就好了……我想亲你。”
迹部脸一红,嘟囔,“早做什么去了。”
“景吾?”没听清,他说什么了?
干咳一声,迹部抬手要拿下眼镜,却被真田抓住手。
“戴着好,挺好看的。”
迹部听了抿着唇笑,“不会硌到吗?”
真田诧异地反问,“会吗?”他也没亲过别人,哪里知道。
迹部用手指摸了摸鼻梁上的眼镜,“算了,来试试看就知道了,我也没问过他们这种事。”‘他们’自然指的就是其他戴眼镜的家伙们。
真田对于这种带了些探讨性的亲吻很感兴趣,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侧过脸避过眼镜,见碰不到这才加大了些动作。
迹部仰着头被真田压在皮椅里,渐渐的真田便丢开了那些有的没的,全情投入进来,有时也会碰到,但是都没什么要紧,两人就都不在意了。
待喘息的空档,迹部急促道,“等、等下……这个姿势太累……”他仰着头,脖子酸得很,十分难受。
真田听了,双手绕过迹部的腋下将他整个从椅子里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反身坐下,将迹部抱到腿上,这回变成了迹部低头他仰着头的姿势,但仰头的幅度很小,不会觉得酸。
亲了很久,迹部矮□子靠在真田肩上平复呼吸,过了一会儿,指着一旁的抽屉道,“本大爷今天出去逛街,给你买了礼物。”
真田好奇地拉开抽屉,就看到一个笑得十分傻里傻气的怪怪的动物型大号波板糖。
拿出来,真田的脸色十分奇怪,这是迹部第一次送他东西,却送了这么一只……鹿?
“你不认识它吗?”迹部抱着真田的胳膊,一脸坏笑。
真田摇头,将手里的波板糖翻来翻去的看。
“这是乔巴,”迹部抬了抬下巴,他大少爷还是很有童年的,虽然看的不多,但是海贼王这么有名的动画还看过几集,陪着慈郎和向日他们一起,就连宍户也很愿意看的样子,“打个招呼吧?”
真田立刻皱起眉,看着迹部,“打招呼?”
“是啊,初次见面什么的。”迹部乐不可支,“乔巴是位十分出色的医生,在海上十分有名呢。”
真田更加迷糊了,医生,还海上?有名吗?他怎么不知道?
但是迹部坚持让他打招呼,真田只得结结巴巴地、干巴巴地对着手里的糖说,“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还有自我介绍呢,乔巴又不认识你。”越来越爱恶作剧的迹部又说。
真田已经对他这种行为适应良好了,于是也不挣扎,又干巴巴地道,“我是真田弦一郎,立海大附属三年级。”
“哈哈哈!!!”迹部终于笑倒在真田怀里。
真田恼了,直接将那个乔巴拍在迹部头上。
“哎哎,轻些轻些,乔巴很脆弱的,别弄坏了,这可是本大爷特地为你选的。”其实只是后来的一时兴起。
真田听了,居然信以为真,即使很不情愿,还是重视起来。
“这个是波板糖吧?可以吃?”
迹部点头,“你要吃吗?”
真田想了下,“还是不了,”他不喜欢吃糖,而且也不舍得吃掉,“我拿回去放到冰箱里。”这样就能留很久了,即使不能吃也无所谓。
迹部蹙眉,“不是吧?本大爷买来给你吃的,你就放冰箱里?”
真田为难起来,“可是这个不会太甜吗?”
迹部见他十分不情愿,也不再想逗他,“随你吧,放到床头,化了就扔掉好了,本大爷会买新的给你,像是柯南什么的……”真田听了黑线,他还没孤陋寡闻到不知道柯南的地步。
“那边,旁边的那个抽屉里还有东西。”
真田咬牙,“我可以不要吗?”
“嗯?不是给你的,是叫你拿去给比吕士的。”
放心了,动作很快地打开抽屉,就看到一个细长的玻璃瓶里装着五彩的许愿砂,里头还有一颗紫色的五角星,十分的精巧可爱。
真田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给自己的就是个波板糖,给柳生的就这么正常还包含爱意……这算是什么意思啊!
看着真田郁闷的表情,迹部又笑了,“嘿嘿,这个好看不?”
真田点点头,不说话。
迹部凑上去在真田耳边道,“那当然,那里头的五角星还是本大爷叠的呢。”
不说还好,说了真田更加郁闷,眼角眉梢都耷拉了下来,活像只受了虐待的大狗狗。
迹部看着真田这幅样子,将他的脸扳过来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啵的一声响。
“大笨蛋!!哈哈哈!!”大笑了一阵,在真田的怒瞪中说道,“这是给你的!”
真田没反应过来,什么是给他的?
“这个许愿砂是给你的,五角星也是叠给你的,”迹部笑眯眯地,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我逗你的。”
真田不知是该哭还是改笑了,却又有点不相信,“真的?”
“当然了,比吕士的礼物本大爷自己会送,又用不着你,笨。”
又被骂了,真田却觉得心情好极了,将许愿砂的瓶子抓在手心里,抱着迹部又亲起来。
迹部在亲吻间抚摸着真田有些刺刺的短发,心情十分愉悦。
这一天被不二搞的有些郁闷的心情在此时完全恢复了过来。
果然呆呆的大狗狗真田就是调剂心情的利器啊。迹部表示作弄这个半面瘫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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