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玫仰望着上方的冷帆,心里那个恨呐!这座冰山不止有两下子那么简单,还是一个武林高手,深藏不露!
他到底想怎样?被他擒住只能认命,谁叫技不如人?
“是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痛快点!”玫玫眼一闭,头一别。
接着玫玫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空中悬飘,睁眼,哭笑不得看着冷帆:“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听见没有!”
冷帆的耳朵像是被东西给堵住似的,任凭玫玫义无反顾的尖叫,接着把她抱到了沙发上,双手禁锢俯视着。
玫玫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胸部,无奈眼前的胸部像一块磐石,怎么弄都不动摇。
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放弃了,泄气地睐着冷帆戏谑地双眼:“你到底想怎样,说句话好不好,不要再跟我打哑谜了好不好,也不要再玩弄我了好不好。”
“我只要你回答我问你的第一个问题。”
“我的大总裁,被你搞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麻烦您再重申一遍,我洗耳恭听。”玫玫瞥了一眼道。
“我从来不重复说过的话,如果你想不起来,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呆着,直到你想起为止。”
玫玫听着冰山坚定命令的言辞,哭丧着脸:“我的好大总裁,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就饶过我吧,我小小的心脏经不起您的恐吓,我脑子不好使,真的记不得您刚才问过我什么了,我求您了行么?我这给您磕头跪拜了行么?”
冷帆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仍保持着原样直视着。
这下彻底死了,耍嘴皮子人家不吃这套,服软他的心肠不接受,动武还不是他的对手,难道自己就这样被他当动物一样玩耍?
什么tmd的鸟问题,为什么非要自己回答?欺负人不带这样的吧。
玫玫想着把眼睛闭上,眼不见为净······
兀的,一道灵光闪过脑袋,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那只好委屈自己这样了。
冷帆看着身下的女人,怀疑她的脑袋到底是不是脑-浆做的,还是自来水充的,怎么能有那么多古灵精怪的表情,一会儿假哭一会儿装可怜一会儿强硬,这会儿倒好直接装睡。
玫玫睁眼,把眼睛瞠到无限大,冷帆定定的望着她,“怎么,想、”
冷帆起来两字还没说出,嘴已被突如其来的唇给覆盖住。
软软的,稚香的,像是奔驰在大草原那样清新。
该死的女人,脑袋果然是自来水充的,你不知道这样挑衅男人是什么下场?
不过说来也奇怪此刻的血液能被这女人挑沸腾?
于是内心n个小蚂蚁似的邪恶念头,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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