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帆点起了脚尖,上半身探出栏杆,几乎快要掉下去,还是没有结果。
虽说两个阳台之间没有多宽的距离,但真正要看到里屋的情况是不容易的,毕竟中间还有一道推拉玻璃门。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冷帆拿出了手机拨打了玫玫的号码。
电话是打通了,可是没人接,电话那头的铃声传进了冷帆的耳朵。
明明听见了手机铃声,她都没接。
冷帆一手拿着手机,脸上表情快要崩溃了,另一手在栏杆上忿恨地拍打着。
真的已经忍耐不安了。
把手机放到地上,身子退后了几步,上半身向前倾斜成四五度的弧线,一手摆在额头前一手摆在身后,一脚弯曲成轴重心一脚向后伸点起脚尖,飞快地奔跑着,踏上栏杆纵身一跃,飞落到了对面的阳台上。
起身,开了玻璃门,走到灯的开关处开了灯,房屋亮堂堂的,床上凌乱的被单一个人影都没有。
人?
上哪里去?
手摸了摸床上的被单,没有体温,说明了人很长时间没在床上睡。
四处观察一周,没有异样的情况,地上也没有肮脏物,她已经没有在呕吐。
人不在床上躺着,大半夜的会上哪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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