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小蒋想疯了啊!”
“哎!花满楼的人都被你丢光了,以后别说我认识你啊!”
蒋天羽好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赶紧快步离开。
“跑得这么快!找谁家姑娘去啊?”
“有本事你别回来拿钱!”姑娘们依旧不依不饶的笑骂。
蒋天羽奔出花满楼,有把熊皮、熊脂等物变卖之后,身上总共多了四块银元和十枚铜板。之后,蒋天羽走进了镇上远近闻名的一家点心老店。买了几样老年人爱吃的精致点心,又去粮食店买了一包白米。
少年肩扛白米,一只手拎着点心,另一只手里拎着的是几块上等熊肉。一路小跑,来到镇子边上一家小院子门前,轻轻推开院门,喊了一声:“师娘!”
屋子里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天羽来了啊?快进来!”
这是教蒋天羽兵器拳脚功夫的师父家。此时师父已经去世,只剩下师娘一人。师父一生无儿无女,自从去后,蒋天羽只要有空,就来照顾一下师娘。打扫院落,添些柴米。这是个极有心的孩子。
师娘身体不大好,但是听到天羽的声音,格外高兴。不住叨念:“天羽啊,我的儿!快进屋,让师娘看看。你师父一辈子这么多徒弟,到最后,竟是沾上你这孩子的光了。”
少年把东西放好,又帮忙收拾起屋子,一边听师娘闲聊。他本是一个话少的人,师娘跟他说话,也不过“嗯,啊”地回答几声。又坐了一会,看天色不早,就要起身告辞。这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面一声响亮的呼声:“师娘!”
蒋天羽向外望去,原来是大师兄赵奔雷到了。
赵奔雷出师多年,师兄弟两个并不十分熟悉。不过是平常碰见打声招呼。总听人说,赵奔雷现在是西泽镇上威震一方的人物。手下挂名的徒弟不计其数,藏污纳垢,窝娼聚赌,放贷收租等等无所不为,名声极差。
对这种人,蒋天羽从来是避之不及的。没想到今天在师父家碰上,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打声招呼:“大师兄……”
赵奔雷一脚踏进屋子,没成想碰上蒋天羽,愣了一下,冷笑一声:“哼,是你小子啊!怎么,来献殷勤么?看你少言寡语的,他妈的原来也不是个省油灯!”
赵奔雷没头没脑夹枪带棒地一顿冒,蒋天羽听了个云里雾里。正考虑赶紧告辞走人,这时师娘伸手把他拉住,说道:“天羽先别走,我跟你们有话说。”
“奔雷,你可知道,自从你师父死后,你们师兄弟里面,谁来的最多么?”
赵奔雷自知理亏,撇撇嘴,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师娘并不理会赵奔雷的神情,接着说道:“天羽这孩子,有孝心,没歪心!奔雷啊,你拍着良心说,要不是最近你知道了你师父还有一套秘籍留下,你会理我这个孤老婆子么?”
“师娘!你这是什么话?师父去世,可完全是我操办的!是我给师父顶丧架灵送走的。”赵奔雷声音越说越大。
“嗯,你操办的,不假。那么你说说,那场丧事,你收了镇上、江湖上多少人的礼金?你赚了多少?”师娘瞪着赵奔雷问道。
“奔雷,你可是我从小看着长起来的。你从什么时候都变成了这西泽镇上的一霸了!?欺负别人,我看不见!可你不能为了一套秘籍,就欺师灭祖吧?”一席话骂得赵奔雷脸色发青,肌肉抽动。
师娘越骂越激动,指着赵奔雷说:“赵奔雷,告诉你,秘籍我已经烧了,就算现在有,也绝不会传给你!”
赵奔雷再也忍耐不住,上前一步,大声吼道:“师娘!我是师父的大弟子,师父有什么武功秘籍,当然应该传给我,难不成还要带到你棺材里去!?”顿了一下,手指蒋天羽说:“又或者传给这个野小子不成!?”
蒋天羽见赵奔雷对师娘大声嚷嚷,早已经不满。最后一句话,彻底把蒋天羽激怒了!他大步上前,眼睛里放出两道骇人的光,直视赵奔雷!
“姓赵的,我虽然小,但是我知道孝敬长辈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师娘说过没有,你难道还要硬抢?从现在开始,你如果再敢多一句不逊的言语,我认识你……”说着,从腰间拔出铜刀,紧握在手中,“我的刀子,可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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