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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姐随手摇晃着水果刀,学着我刚才的语气冷哼道:“水果刀除了削削水果、杀杀畜生啥的,还能顶什么用额。”
“额。”我听了,右手一颤,差点没把插在梅姐脚板上的银针给弄断喽。
等到小蝶把湿毛巾拿回来,梅姐身上已经开始冒汗了,蓝白道的病服被打湿一大半,紧紧贴在梅姐皮肤上,就像刚在水里泡过一样,胸口的那对小兔兔也原形毕露,鼓荡荡的,似乎想要跳出来。
奇怪的是,梅姐身上的汗不是透明的白色,而是鹅黄中夹杂着一丝黑紫色,瞅起来十分诡异。
“怎么会这样?”敏姐脸色大变。
“这样就对了嘿。”我解释道:“记得我和敏姐说过,要利用‘出汗驱毒法’替敏姐疗伤。”
敏姐惊道:“你是说,那些黑紫色的东西就是蛇毒?”
“必须的必。”我提醒道:“蛊毒和普通的蛇毒不一样,碰一下都有可能会被传染,所以你们替梅姐擦汗的时候,最好戴上手套什么的。万一你们也被传染,我还得累死累活的在你们身上插来插去,不值当的。”
“滚蛋你!”
我那张臭嘴说话没谱,但话糙理不糙,敏姐打电话让苍静送来两副医用手套,便和小蝶一起,拿湿毛巾在梅姐身上左擦擦、右擦擦起来。
“你这混蛋,倒还真有些本事。”苍静是个医生,站在旁边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门道。
我难得谦虚一回,摇头道:“苍妹妹过奖了,我虽然学的是中医,但针灸并不是我最善长的东西。”
“那你最善长啥?”
“额,多的很呢,比如打个枪啊、打个炮啊什么的,反正只要美女有需要,我指定随叫随到,一个顶俩。”
“呸!不要脸!”
女人就是这样,平时对被窝里边那点事儿嗤之以鼻,只有被男人抱到床上、扯掉衣服,那啥啥的时候,才会唧哇唧哇乱叫,尽情享受被男人的“大炮”狂轰烂炸的乐趣。
我都懂,所以并不介意。
苍静在315病房呆了不到十分钟,便被护士喊走了。敏姐和小蝶慢条斯理的替梅姐擦着身子,连衣服都不敢掀开,生怕被我那双贼眼瞧了去。
“敏姐,这样擦很累的,要不,让我帮你?”我献殷勤道。
“想的美你!”敏姐头也不抬的哼道。
无奈,我只好绕着病床转来转去,对梅姐进行三百六十度环视,即便如此,等身子擦完,也才瞅见一半的沟沟而已。
“接下来该咋办?”敏姐把有些发黑的湿毛巾递给小蝶,问道。
我把插在梅姐身上的所有银针都依次拔下来,松了口气道:“今天就到这里,后天接着插,等下替梅姐换身干净的衣服,我们就可以回家睡大觉了。”
“还要插?”下意识的说出“插”字,敏姐微微有些脸红,质疑道:“臭犊子,你老实告诉姐,这招究竟管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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