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林给自己和维纳都倒上酒,端起来说:“我也馋你这里的冬菇烩嫩鸡,菊花清河鱼,红烧狮子头,酱爆牛肉丝。来,咱们干一杯。”说完,一饮而尽抹抹嘴角,说:“爽,爽快。”
醇香的美酒,亲热的话语,刚才郁闷的心情现在舒畅了许多。
庄敦感慨地说:“我久居荒漠之中,对帝都可真是有些不习惯了。朝中的事,也是所知甚少。”
乔林见庄敦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问:“就为你那两个师统的任职书?”
庄敦摇头叹息:“我是感觉到咱们当年一起生生死死的兄弟,现在变了不少。有的人已经不满足于现状,胃口越来越大了。”
乔林是个厚道之人,没有听出庄敦话中的含义,问道:“你所指是谁?我怎么听不明白?”
庄敦欲言又止,将满满的一杯酒倒入口中,接着长叹一声:“我等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什么奢望。我是在为我们的下一代,比如你的儿子乔木,我的儿子庄雷他们担忧啊!”
乔林更是糊涂了:“对他们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们都得为帝国效力,有多大难耐做多大的事。”
庄敦叹息:“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吧?自从我知道定国公私设山庄、私制兵刃的事后,就吃饭不香鉴赏睡觉不沉了。”
乔林急了:“你说清楚点,也让我弄个明白。”
庄敦说:“这里就咱们俩,我也就对定南公直说了。有人说,定国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希望拥有更大的权力。”
乔林不解地问:“定国公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还想拥有更大的权力?”
庄敦说:“是呀,皇上坐还坐在龙椅上,他就这样了。他日大皇子坐在龙椅了,他说不定会怎么样呢?”
乔林想了一下,似有所悟:“难道他想把持朝政?”
庄敦饮酒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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