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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晴朗的午后,成默默极为顺利地到了枫山书院山脚下。自称是老师的白衣男子未做任何说明早一天便独自离去。成默默将马拴在山下,仰头便见一条蜿蜒的台阶蜿蜒曲折隐没在山林之中,层层翠柏苍松间只露出几点飞檐。
难道上山的路只有这窄窄的台阶?
拾阶而上,两侧绿树如荫。每踏一步都似压在心头,沉重而窒息,隐约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忽从高处传来冷笑:“我当是哪来的江湖游侠敢到枫山书院来找麻烦,原来是成墨。多年不见也不知琴艺现在如何?可敢与我比上一比!”
这是挑衅还是挑战?
台阶尽头站着数名身穿淡蓝色衣服的翩翩少年,各个个神采飞扬,态度倨傲。
成默默继续慢慢向上走。除了剑之外她并未学过其它,但见到白衣男子的剑之后,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剑仍需要磨练。这几天,她失落过,伤心过,但她只能向前。
“莫非,你连比试的勇气都没有!”
说话的少年正站在最前面,下颔微微上仰。样貌俊雅在众人中脱颖而出,神情是极为嚣张狂妄,嘴角上扬尽是嘲讽之意,双目俯视满是不屑之态。
分明应是她未曾见过的容貌却令成默默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你只要在这里给我磕三个头,自认输了,我便放过你。”嚣张少年似已胜算在握。
成默默直视着嚣张少年,道:“输便输了何需你放过。”言罢,丝毫不在意地穿过围在前的众少年。
为首的少年脸色发白,怒道:“原谅?你可曾记得上次你是如何羞辱于我的。现在却要我这样简单便放过你吗?不可能!”
成默默转身凝视着嚣张少年。成墨羞辱于他,究竟所为何事?
在如此直视之下少年竟不由地吃了一惊,他方才并未看到那张苍白憔悴的脸。那是人的脸吗?
成默默只是凝视了片刻忽又地转身离开了。为何独觉得这嚣张少年似曾在哪里相识。
这一次少年却没有开口,任由她默默离去。
“越翎,难道是你不敢和成墨比琴了。”原本是看热闹的一少年带着些嘲讽嬉笑道。
被叫做越翎的少年瞪了他一眼道:“吴郢,别忘了薛先生也回来了。有时间还是多练练你的剑吧。否则我等实不忍看你舞剑时的丑态。”言罢甩袖而去。
吴郢气的俏脸发白,看着尚未远去的成默默,笑道:“老人家,你确定你是成墨不是成墨的爷爷。”
嗤笑之声四起,成默默再脸皮厚也得红了,但她并没有停下,更没有人看到她变红的脸。
有人附和道:“想来这段时间成兄定是经历了极为惨烈的变故否则又怎会憔悴如此。”
此时,成默默已转过了前面的大门,脱离了众人的视线。众人觉得无趣,不时便都散开了。谁也不曾注意不远处的高处有人一直注视他们,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成默默对枫山书院并不熟悉,初到此处亦不知要去何处,只是散漫地四下乱走。不想书院琅环曲折,走着走着便迷路了。忽抬眼间便看到方才欲寻成墨报仇之人。为何他会在此处?这个少年为何如此苦苦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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