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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 这就有点过了吧 我明明沒超载 你说我超载罚款我认了 就当交你这个朋友 再卸车我可不干 这事闹开了对谁都不好 ”黑大个真是急眼了 拉住鹰眼理论
敢拉黑活的都不是普通人 一个个胆大包天 逼急了他们可是什么都干得出來的 再说今天黑大个就沒有错 明显是对方违规执法 闹开了他也不怕
鹰眼才不怕他这一套 依旧严肃黑脸 一副公事公办的派头冷喝:“谁跟你是朋友 超载就得罚款卸货 小李 让他们快点 ”
“我认罚还不行吗 3000元我出 现在就给你 收据都不要一张 ”黑大个无奈请求
“款要罚 超载的煤同样得卸下來 ”鹰眼依旧冰冷的回复 一点商量余地沒有
黑大个无语了 气得黑脸成了紫脸大叫:“我要投诉你 你叫什么 我这就打电话 还不相信世上沒王法了 ”
鹰眼看都懒得看他 沒几两几也不会对你下手
眼看着铲车到了车厢后面 黑大个大急 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卸车 煤炭出货场时都贴了封条 一旦封条被毁 即使拉满车煤去货主家 人家也不会认账 司机必须照价赔偿 那可不是赔几千的问題 而是动辄几万
同时还有更严重的问題 陈康还在煤里埋着 铲车一动铁定现行 麻烦更大
“别动 我看谁敢动 除非从我身上碾过去 ”黑大个冲到铲车前面 张开双臂大吼 这老脸黑下來也是很有几分杀气 铲车司机顿时不敢动了
鹰眼等人再次登场 冷酷的冲过來齐声呵斥:“怎么 你想暴力抗法 ”
“抗你妈个比 你们等着 我兄弟们一会儿就到 ”黑大个大骂 对着电话一通吼:“老四赶紧召集弟兄 带上家伙到105国道1135公里段來 兄弟我被人坑了 ”
鹰眼眼神顿时犀利起來大声命令:“将他拉开 立即卸车 ”
四五个队员冲上來 抓胳膊撸腿架住黑大个就走 铲车再次轰隆隆启动
“我跟你们拼了 ”黑大个突然将一群人掀翻 在众人反应不及时冲进驾驶室 众人吓一跳 大声吆喝:“挡住 挡住 别让他将车开走 ”
可不等他们用铲车将路边大石头推到货车前面 黑大个又冲了下來 一手拿着对讲机 一手端着个玻璃瓶 玻璃瓶上一个黑色的骷髅头特别显眼 在骷髅头上面写着几个黑色大字‘敌敌畏’ 这可是市面上最毒的农药
黑大个端着剧毒农药再次拦住铲车 激动的大叫:“你们再逼我 我死给你们看 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
“兄弟 哥再帮不了你了 自己想办法好好活着吧 ”这句话是在提醒陈康
“靠 快拦住他 ”鹰眼惊讶得爆句粗口 带头冲上來
“别动 再动我喝药了 ”黑大个挥舞着双手不让人靠近
可这些人哪会听他的话 如狼似虎的扑过來 他还沒來及将瓶口对准嘴巴 就被人一把打翻 再次被一群人抬着拖离现场 药瓶在地上碎裂 顿时传出一股刺鼻的药味
“呜呜呜……别以为现在拦住我就成 一会儿我死你们路政局门口去 ”黑大个哭喊 这已经是沒辙后的无力威胁
这里馒头插一句:以我敏锐的观察力判断 黑大个应该不是那种绝望怨妇要死要活的人 喝药自杀只不过是他借用的手段 可能最近看新闻报道知道有位同行就这么干过 虽然敌不过领导一命呜呼 但领导们最后还不是遭殃了 下岗的下岗 开除查办的开除查办 黑大个可能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已经有这种事例在先 领导们面对药瓶不敢再任意妄为 说不定能被自己吓回去
所以在对方阻止时 他反应慢了那么一丝 再说他要是诚心喝药 之前在驾驶室里就可以喝了再冲下來 那样效果肯定更好 真正以生命的代价教训眼前这帮人
可惜鹰眼这帮人显然不是吓大的 要么根本沒看到那则报道 对黑大个以死威胁并不在意 看到黑大个被拉开 鹰眼冷漠地说:“看住他 要死也等我们离开再说 卸煤 ”
果然是刚正不阿的一代包青天 面对黑大个狰狞的模样 呼吸着刺鼻的农药气味的空气 他面不改色 双手叉腰坚定不移指挥着铲车卸煤
工厂里出來的两个工人爬上货车 卖力的拆卸着尾板 只卸几吨煤 不用启动大货车自卸 小型铲车从车厢里铲几车走就行 方便简单
看他们动作敏捷 行动有法 显然之前干过多次 属于专业水平级
突然 他们身后煤层爆炸了 两个工人來不及躲闪 一人被大块飞溅的木板砸中 哎哟一声滚下车厢 另一个人更惨 被一只黑脚踢中屁股 从车厢上摔到地上 还是最难看的狗吭屎造型 连惨叫都喊不出來 趴在那里半天沒动静 鲜血在他嘴边蔓延开來
“啊 ”众人齐声惊呼 就见一道黑影跟着从车厢上跳下 撞开两个人拔腿往路边的玉米地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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