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觉得我与阿娇的婚姻,并不是我娶阿娇,而是,我将成为上门的——我果然是个童养婿!这世界,男子肯做上门的很少,如果善心婆婆因为自己儿子儿媳双亡,想替孙女招个上门的给自己养老,从小养个童养婿是很有可能的。
好在我具有二十一世纪的先进思想,对于谁娶谁,上不上门,不但能坦然接受,而且毫不在乎。我唯一担心的是,我能不能对阿娇生出男女之情来?我不能想象,我要跟一个没有爱情的女子生活一辈子。
我倒是对苗刀更加上心,我以二十二岁成年人的智慧,跟保姆似的不断提醒小伙伴们注意保密,尤其是对家长保密。
每当大家都聚集的时候,都会对着绿刀好一阵摩挲,猛流一翻口水,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散开,各自回家。
我猜想,他们其实每个人都想把绿刀据为己有,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有那个胆量和手段。
年终的时候,我们一群人被学堂老夫子点名,一顿狂批,因为我们“无心向学,朽木不可雕也”。
然而,在那两年,我瘦弱的身体却渐渐壮强了起来。不单是我,我们一起练刀的伙伴都有明显的感觉。大概是我们经常拿着绿刀进行“体育锻练”有关吧。
被老夫人狂批之后,我们还是一如既往地旷课,一如既往地为绿刀痴狂。有时甚至会通宵通宵地去野外练苗刀,然后白天上课时一个劲打瞌睡。被罚站,被打手心,被请家长,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但是这一切,丝毫也不能阻止我们为绿刀痴狂!
渐渐的,有些同学迫于学习压力,家庭压力,放弃了绿刀。在镇考前夕,还仍然坚持练绿刀的,只剩下了七个人:我,阿娇,阿玥,阿星,阿毛,阿丹,阿焰。
镇考,应该是这个世界特有的东西吧,就是对在这一年里会年满十四岁的孩子进行一次全面考核,是对身体,文化,技能,特长等各方面的综合考核。因为这一年后,孩子们便可以各自婚娶了。很多家长会把这份考核当做重要参考,因此一份优秀的考核成绩,对女孩子来说,是一份嫁妆,对男孩子来说,是一份资本。
我才知道,我们七个小伙伴,都是一年出生的,只是相差月份。
可惜我们七人的成绩全都考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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