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似颇为自豪的抿嘴一笑,道,“皇上,近来册封之礼繁多,礼部每日繁忙,袁大人哪有时间教臣妾这些啊!这都是礼部中令沈鹏大人教给臣妾的!”
慕容予桓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道,“噢,原来是沈福广的大公子啊!这沈鹏自进了礼部之后,倒也是恪尽职守、尽心尽力,如今又成了嫣妃的教习师父,看来朕对他也应该有所封赏才是啊!”
倾城心中一动,立时浮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向慕容予桓拱了拱手,道,“既如此,那臣妾便替臣妾的教习师父谢皇上龙恩了!”
慕容予桓用手指轻点了点倾城的鼻尖,随后笑着再次将倾城揽入怀内。倾城俯在慕容予桓的怀中,柔声道,“皇上,臣妾听闻如妃娘娘是在皇上登基之后便‘侍’奉在皇上身边的,如今算来如妃与皇上也是多年的夫妻了。如妃娘娘‘性’子沉静内敛、温柔贤良,又为皇上诞育下了婧萱公主,可却一直居于妃位之上,连臣妾这入宫才半年的新人如今都与她平起平坐了,这让如妃娘娘情何以堪呢?皇上不为如妃娘娘着想,也要为婧萱公主考虑才是啊!”
如妃齐若月原也是慕容予桓较为中意的人,只是先前因石蓉绣嚣张跋扈,又要退让石鸿昆三分,慕容予桓也不得如何亲近齐若月。后来石蓉绣“失忆”变了‘性’子,慕容予桓虽可以亲近齐若月了,却也对齐若月失去了兴趣。又因为宫中新人不断,久而久之也就不在意齐若月了。
如今倾城一提,慕容予桓回思一下,也觉得从前对齐若月过于冷淡了,以至于她诞育下婧萱公主之后也没有晋封她的位份。他缓缓点了点头,道,“确实如你所说,朕以前是太过忽略如妃了,如妃也着实是委屈了!朕是应该好好补偿她一下。”
倾城抿着嘴儿,笑向慕容予桓道,“皇上若要补偿如妃姐姐,这有什么难的,皇上只把留给臣妾的贵妃之位给了如妃姐姐便是了。再者,母亲最过关心和看重的无非是子‘女’罢了,皇上再赐婧萱公主一个封号,保管如妃姐姐什么委屈都没有了。”
慕容予桓听了,佯作咬牙切齿的道,“咦?你倒真是大方,把个贵妃之位说送人就拱手送人了,难道朕亲封的贵妃之位就只是个礼物,想送谁便送谁不成?”
倾城心知慕容予桓只是随口说说,并无怒意,却也装作惊惧的笑道,“皇上误会臣妾了,并不是这个理儿。正因为贵妃之位是皇上亲封,因此才具有威望啊!皇上您想,如今的后宫是皇后娘娘掌权,而前朝又是辅政王独揽大权,辅政王是个武将,皇后娘娘又是辅政王的‘女’儿,武将之权过大,朝中势力便会失了平衡。而如妃娘娘是翰林院大学士齐望海的‘女’儿,晋如妃娘娘的位份,便等于抬举了朝中文臣的力量,也是维持了前朝的平衡啊!”
倾城说完,假作暗暗吃了一惊之状,用手掩住了口,随即慌忙起身向着慕容予桓盈盈拜倒,道,“臣妾身为‘女’流竟枉言朝政,是臣妾失言了!请皇上恕罪!”
慕容予桓伸手扶起倾城,握着她的手,道,“你处处为朕着想替朕分忧,朕又怎么会怪罪你呢?朕只当这是你和朕的夫妻‘私’房话。也好,朕就按你所说,晋月儿为贵妃,封婧萱为端和公主!”
倾城闻言再次盈盈拜倒,笑道,“皇上圣明!”
倾城说罢向着慕容予桓绽放了一个明‘艳’的笑容,心中却暗暗的道:石蓉绣,这如妃被你压制多年,如今也该翻翻身了!既然你不屑理睬她,那她便归我所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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