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飘着恶臭的血腥味,宫灵儿皱眉看着发黄的稻草窝里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昏眩过去的人嘴巴无力的溢出干涸泛黑的血渍,宫灵儿抚上他的动脉,脖颈冰凉,昨晚还活着的人现在只是一具死体。
“谁执行的刑法?”宫灵儿又瞥了一眼刺客的身体,一道流光闪过美眸。
“回娘娘,执刑的人自然是刑部的刑司,难道审问犯人时不准给他上刑吗?”
席司不冷不淡回答道,宫灵儿没有忽视这人暗中的嘲讽之意,嘴角斜斜勾起:“昨日本宫还记得这人只留单臂流血不止,既然你们审讯犯人,在执刑的同时却不医治他的致命伤,难不成是有心人想来个死不对账?”
宫灵儿冷嗤一声,美眸凌厉的扫过席司,须臾,抿唇转身走出牢房,她没有忽视席司那一闪而逝的暗色光芒,她不知道这般阴沉的人会如何对对付自己,但根据她对席司的片刻认知,这人有他自己的傲骨,他不屑于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这一点,她从席司弯腰开锁的一刹那就认定了,骄傲的人即使在劣势也习惯于直起腰板。
她虽然不懂此人的敌意如此之深,但有一点宫灵儿肯定,那背后之人定在刑部之中,而席司是刑部的人,自己人窝里斗,而她的话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就让他替她去查询真相,这样一来省了不少事,她也可以回到那人身边好好睡个美觉了!
思至此,宫灵儿弯了眼角,不由加快了脚步。
御书房,赫连墨听了席司在牢房的所见之言,饶有兴味的勾起唇角,黑眸也在一瞬间亮泽起来,这女人,还是这么聪颖!
“司,那些人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冷冷的语调从赫连墨口中逸出,唇齿启合间带过一抹寒凉的杀气,冷酷嗜血。
那些人的爪牙是时候该好好清理一下了!想他泱泱大辰国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柿子!
席司眸光复杂的看向位上如天神般的邪肆男人,忧心忡忡道:“墨,我们的计划筹备了这么久,这样一来会不会有些打草惊蛇?”
而这一切担忧的来源,都是由于那个说得一口伶俐的皇后娘娘!
赫连墨敏锐的感觉到好友的语气中的敌意,好看的眉头微皱:“司,你知道,他是朕的女人,朕的女人只有朕才能动!你是朕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朕不希望你和她之间有什么摩擦。”
强势而威严的宣告声响彻在宽敞的殿内,专制而霸道的语言掩饰不了男人对女人的保护之色,那惊起的阵阵回声波波贯入席司的耳膜,很刺耳!
“我知道了。”背后,手紧紧的攒住,指尖变得发白,就像此时席司的脸色一样。
后宫的某个假山一角,树影婆娑,层层浓荫遮蔽之间就好像掩盖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般。
侍婢小红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着,耳边不时传来男人女人的片片难|耐|呻|吟声,小红暗暗咬着银牙,她虽是未出阁的女子,对于这种有着掉脑袋的风险之事,小脸也是惨白一片。
不用说,傻子也知道里面偷人是哪个,树头上的宫灵儿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却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想见识一下那传说中的姘头!
对于那种有胆子敢睡了皇帝的老婆的男人,她着实是,佩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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