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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抱着冷风清回到房间的时候,蓝冰已经带着药箱到了。由于冷风清伤势严重,而且身上残留着各种抑制肌肉和关节运动的药物,所以治疗的过程必须谨慎又谨慎。内伤加上外伤,蓝冰几乎在秦墨的强大气势下,用尽了毕生所学。
不能有副作用,不能留疤,而且还要让冷风清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他必须把冷风清看得比任何人都要重要。虽然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每当他给冷风清上药的时候,秦墨那压迫的气压就如珠峰上的冷空气一样,让他感觉整个人后背凉飕飕的,差点就被冻成冰块。
冷风清的伤最严重的在胸口和肩膀上,那两处伤,面积大,伤口深,所以蓝冰难免会在尽职尽责的时候与冷风清的肌肤亲密接触。秦墨的眼中就会窜出红红的火苗。
蓝冰实在是觉得压力巨大。
秦墨将冷风清放到床上,轻薄的被子如纱一般轻柔地盖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的身体巧妙的遮蔽住。蓝冰带着药箱放到秦墨的身边,交代了几句之后,便退下了。
冷风清一时窘迫地将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秦墨。那泪痕未干的双眼,此时清冷水灵,还带着羞迫,不禁让秦墨心里一荡。
“好了,今天我来为你上药。”秦墨促狭的眼睛带着柔情,宠溺地看着此时如小猫一般警惕地盯着他看的冷风清。微微一笑之后,又说道:“又不是没给你上过。”
话音一落,冷风清顿时想起以前秦墨也给她上过药,而且还给她洗过澡。但是,以前作为冷风清的她,事事随意,冷淡无心,并不在乎别人看自己的身体。如果在出任务的时候受伤,身边的助手是男人的话,她也是不在乎由男人为她上药的。可是,面对秦墨,她忽然觉得心里就想蒙了一层纱,既想透过那层纱去接触那种令人心悸的柔情,又害怕那层纱的另外一边,是她不能控制也不敢面对的陌生感情……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矛盾过。
风轻云淡,暗香流转,似乎有盈盈的丝线在缠绕着两人。
冷风清将头探出来,看了看窗外的琼花树,深吸一口气,已经强行地抛开了心中的杂念和矛盾。积郁的堵闷如水一般,渐渐地沉淀下来。她轻叹一口气,说道:“这不是我上次住的那幢别墅啊。”
秦墨的心底也是百转千回,如迂回湍急的河流时而澎湃时而平静。现在见她坦然的面对自己,不禁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嗯,这里是我父母住过的地方,这才是我的家。”
“外面是什么树?我从来没有见过。”
秦墨闻言,目光转向窗外,那蓊蓊郁郁在风中沙沙作响的树叶,如低语呢喃,柔情转语一般。他目光辽远深邃,有着复杂的沉重,如月下的枯井。“那是琼花树,我父母亲自中下的。”
“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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