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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父急忙扶起吕有利,就问他说,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旁的我爸更是焦急万分,本以为吕有利出马一定能够治好我的病呢,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这般结果,于是,他也焦急的问道:“大侄子,怎么回事?你如实相告吧,我们两口子挺得住。趣*”
吕有利在父母的搀扶下,勉强坐了起来,目光严肃的注视着我爸,说韩大爷,实在抱歉,您娃儿的病我帮不上忙了,实不相瞒,我出马也有几年光景了,请来的本是那条折磨我的蟒家仙,刚刚我家老仙捆了我半窍给你的孩子瞧了瞧,可是缠着你家孩子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它也无能为力,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见吕有利说的严肃,我父母哪里肯依,不断哀求着叫他帮忙,吕父吕母也劝儿子说你还是在帮着看看吧,不曾想,吕有利却说,韩大爷家与我家的关系我还不清楚么?能帮我一定会帮,但现在我真的无能为力了,老仙说他需要闭关一年方能出关,这一年之内我都不能为别人瞧病了。
见吕有利说的如此坚决,我爸妈自然能分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寒暄几句之后向吕家告辞。
回到家里,我的情况愈发严重,原本五斤九两身体这几天折腾下来瘦到了五斤半,这可急坏了我爸,也顾不得休息,便向老乡借了马车带着我赶往省城,希望省城的强大医疗技术能够治好我身上的青紫二斑。
到了省城之后,我爸在我姑妈家落了脚,然后由我姑妈家的我表哥带着他们赶往省城的各大医院,然而,事与愿违,几天下来,没有一家医院能够治疗我的状况,无奈之下,我爸妈只好有返回家中,整日以泪洗面,因为,眼看着我就要活不成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眼看着我就要满月了,县医院的大夫本来说满月时候我的症状就会有所好转,可事实上呢,我非但没好,反而身体瘦弱到只剩下三斤多重,每到夜里我爸都拿着镰刀在我身边以及房前房后胡乱劈砍,并大声咒骂,而我妈看到我爸近弱疯狂的举动更是哭的伤心不已。
这段时间里,他们还请来了许多号称能掐会算的先生,只不过效果甚微,最后二老彻底放弃了,甚至连炕席(80年代铺在火炕上面的一种东西)都准备好了,等我死后留着包裹我用的,然后就是一天天的看着我挨日子。气运之异战场
话说这一天,村里又来了位能掐会算的能人,村子里很多人都去了,问前程,问姻缘等等,由于这些日子我爸被那些江湖术士弄的早已伤透了心,也就懒得去了,请回来又能怎么样?无非就是一句爱莫能助。
时近晌午,那算命先生在看过了村东头老陈家的大丫头之后,收起行囊准备离去,很多人相送,在路过我家之时,情不自禁的摘掉了他眼眶上那个黑色的小眼镜,用浑浊模糊的双眼看向我家,然后点了几下头,说:“此间清气缭绕,我猜此户人家定是新生儿降生吧。”
随行的老乡点头,说是的,一个月前老韩大哥老来得子,家里添了个男丁。
他话未说完,算命先生就打断了他的话,重新带好眼镜之后又说:“果不其然,三上汇清,三阴沉聚,此子日后定不凡,金鳞岂是池中物。”
老乡见先生说的如此专业又如此慎重,他不禁笑了,先生扭头问他你笑什么?他答道:“周先生,实不相瞒,老韩大哥家的娃儿此时恐怕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大问题,亏你还说什么金鳞岂是池中物。”说完,老乡看向周先生的眼神都变了,如果他知道神棍这一词语,一定会用来形容这周先生。
周先生被老乡这么一说也不慌乱,也不怕那老乡把他看成是江湖术士,反而自信的点了点头,说难怪这青龙抱穴之局中会有如此之大的怨气,果然,果然啊。
说完,他又问老乡可否带他前往我家一看,那老乡见周先生说的振振有词,虽然心生疑虑,但又想想这些个日子老韩大哥也为此时奔波不少,若是这周先生真能够驱除他家娃儿的病情,也算得上是件功德,所以,就带着先生绕过我家房后的那条河来到了我家。
那老乡名叫张云江,跟我爸的关系还算不错,平日里两家总是互相干干田间的农活,我爸见他把算命先生带来,出门相迎,但是这些天受到的挫折太多,因此,我爸并没有表现的有多欢喜,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
张云江一见面就对我爸说:“早上来的那位先生说你家是什么局,还说你家孩子是金鳞岂是池中物,于是我就把他给带来了,老哥你别多心啊。”飞上枝头是乌鸦
我爸苦笑,说云江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小儿也就那样了,给先生看看也无妨,早上本来我也想请先生来着,但是这些天的经历实在让我有些心灰意冷啊。
张云江向我爸简单介绍了一下周先生的情况,话说这周先生已过六十高龄,身材消瘦,手中提着个鸟笼,笼中饲养着一只叫不上来名字的黄色小鸟,他算命主要靠的就是黄鸟衔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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