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妹子讲了三遍这个老掉牙的没劲故事后,她一脸认真地对我说:“我发现了,你是个变态!哦不,变态都比你强,变态至少有的时候,还表现的像个正常人,而你,压根儿就是个疯子,疯子,精神病!”
我笑了。
哈哈!
笑过两声,继续开车。
黄妹子彻底无语凌乱。
我这么做,不是因为我真疯,而是通过这一系列的行为,在侧面验证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我这么作,这么反复无常,这么讨她不高兴,她还是要跟我合作。这只能说明,我的价值在她眼中,非常,非常的大!
要知道,依黄妹子性格,换了别人,她可能早就一脚把对方给踹下车了。
而现在呢,她选择的是忍耐,持久地忍耐!
ok!我摸清楚她的底牌了。而摸清这个底线,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
是以,十分钟后,我改战术了。
这时,时间已经接近晚上23时。我又开了二十五分钟,等到23时零五分的时候。
我打了个哈欠。
“不行了,不行了!”
我一边念叨,一边把车停到了高速边上的紧急停车带。
“怎么了?你又搞什么鬼?”黄妹子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打了个哈欠说:“子时,子时到了!我这人有个毛病,子时一到,必须睡觉,子时一到,天打五雷轰,有人拿枪架我脖子上,我也一样……哈欠……能,睡,着!”
最后三个字,我是趴方向盘上说的。
黄妹子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我,一动不动,看了足了三分钟。然后,她狠狠咬了一下牙,强压下去,要干掉我的冲动,她对我说:“你到副驾,我来开车!”
我咧嘴一笑对她说:“你先下车!”
黄妹子一愣,旋即她说:“范剑仁,你听好了,你要再敢把车开走,我,我跟你没完!”
我笑了下说:“放心,一样的手段,我从不用第二次。”
就这么,我眼睁睁看着黄妹子下车,随之又来到我这一侧的车门旁。我没下车,而是直接在车里,弯腰,爬到了副驾,接着靠在上面,美美地睡了。
与此同时,我看到,距离我这辆车100米外,有一辆黑色的大林肯越野车,竟然也停在了紧急停车带上。
有那么巧吗?大林肯的驾驶员,跟我一样睡着了?
没有!
当然没有了。
不过,现在,黄妹子开车,我不用担心什么了。只管开吧,我睡觉就行了。
黄妹子是个心细如发的女孩儿。
她这种妹子,一旦做了计划后,一定力求完美。可以说,她的执行力非常强。但这种人,天生有个弱点就是,欠缺灵活变通的能力。
我虽然不知道,她会在路上给我设什么妖娥子事儿。但现在,我从驾驶员,变成了睡觉员,我相信,她的计划,也要做一个相应的改变了。
所以,我放心大胆,我尽情地睡!
我们是晚九时四十五分出发的。
而我是子时睡下。然后,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凌晨的三时五十分。
我差不多是让黄妹子直接给掐醒的。并且,我可以保证,这妹子没留手,是真掐,狠狠,狠狠的掐呀。我估计,我胳膊得紫了。
醒来后,妹子告诉我,我们到了。
我这时才揉了揉睡眼,抬头,对着前面一打量。
只见,车灯照射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道观!
我借了车灯的光亮依稀看到,道观的名字叫‘上清’。
上清这词儿在道家很有份量。一个道观,能叫上清观,足以证明,它这规模不是一般的大。
黄妹子这时跟我说:“先不要睡了,一会儿进到道观里面,你随便睡。“
我望着一脸疲惫的黄妹子,我说:“一路上,你辛苦了啊。”
对方咬牙,黑脸,不说话,只是一拧头,砰!打开车门,又砰!重重地摔上了。
我大声说:“你轻点,这我车!你看,这,这关的这么狠,坏了怎么办?修都修不起!”
我一边下车,一边念叨。
彼此,妹子已经无限接近抓狂的边缘了。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说已经到地方了,再别折磨她了,放了她吧。
是以,我下车,就正常了,主动帮她拎东西,拿着大包小包。
黄妹子没说什么,而是掏手机出来打了一个电话。
远远背了我,讲过几句后,黄妹子又折回来。与此同时,道观小门,吱嘎一声开了。
一个看着二十多岁的年轻小道士见到黄妹子,直接就说了一声:“师姐!”
哎哟!
这妹子,这是回师门啦。
但下一句,我就听出不那么简单了。
“大师伯在美国好吗?”
黄妹子:“嗯,行,还好。房间收拾出来了吗?”
小道士看了我一眼说:“收拾出来了,是两个带**洗手间和淋浴间的屋子。”
黄妹子:“嗯,行!你帮着把东西拿进去吧。”
“好的,师姐。”小道士说完,一转身,就奔我来了。
我借了道观门口的灯光,我看着这小道士,我冷不丁就暗自说了一声儿,这小兄弟,没想到,还有点真修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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