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本王早就看不惯朝中一些吃粮不管事的草包了,整日里中饱私囊,如今大蒙古帝国内忧外患,危机已显,凭这些混帐东西能挽回当前的形势么,”一道中气十足之声在朝堂的大殿上响起,正是大蒙古帝国的首位权臣忠勇王伯颜,
老军头的话里带着一丝愤慨,他老人家带着千军万马四处征讨各地的叛军,九死一生血洒沙场,背后这些拿着丰厚的俸禄却不办事的家伙却一个个比谁的钱袋子鼓,前线数次粮饷告急也不给支援,迫得自己数次剿匪无果被动撤军,先去了多少战机,这对蒙古帝国可是个巨大的损失,
“王爷说得正是,前线数次因粮草告急而被迫回师,导致南方大部已尽入红巾军之手,现在赋税也收不上來,有多大的损失你们计算过么,杨泽身为户部尚书,听信谣言不发粮草,这何止是不作为,杀八次都不为过,”张翠山失忆之后一直住在军中,早就听不少丘八说过此事,这也是他坚决要办掉杨泽的原因之一,
“杀杨泽本王双手双脚支持,我儿做得好,下一步你想办谁,”伯颜明显是和张翠山一个鼻子里出气的,闻言大喜,大咧咧地向张翠山询问看哪个不顺眼,
“王爷切不可这么说,安鲁做人凭的是良心,办事凭的是律法,但教朝中上下一心,国泰民安,个人恩怨何足道哉,”张翠山可沒伯颜那么厚的资本,虽然为人也有些傲气,却是讲道理的,
“不错,那帮尸位素餐的家伙是该挪挪地儿了,户部尚书一职非同小可,掌管全国粮税,杨泽已被拿下,不知皇上打算任命哪位高贤,”伯颜不通政务,这话纯粹是替张翠山问的,
“王爷可有合适的人选,”妥欢对伯颜自小就打心眼里有些惧意,声音里多了点不自信,
“我儿安鲁文武双全,尤重经济和商业的发展,满朝文武无一人能及,我看这个户部尚书的位子由他來做最是合适,”伯颜素知张翠山在山东的时候将五府之地治理得富足无比,若不是连场恶战,甚至连大都都比之不上,
“下官反对,纠察院事务繁多,又是新立,怕他是忙不过來呀,”又有一人上前提出不同的意见,此人身量不高,又是奇瘦无比,长着两撇小胡子,张翠山也认识,他是吏部尚书刘俞,
“刘大人言之有理,纠察院枢密使肩负着监督整个朝廷的法纪,确实不适合再担任其它职务,”这回出來的依然是燕王一系的,张翠山隐约从情报上看过,此人是工部侍郎曾怡,
“本官是个武人出身,不喜条条框框,从未想着再掌户部,不过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张翠山道出自己的心思,目光瞄向了脱脱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
“不知爱卿要推荐的是哪位大才,”妥欢对张翠山与普通朝臣明显不同,
“户部侍郎张昶,”张翠山坚定地道,脱脱身后那名中年男子闻言一怔,眼神里透出几分感激,
张昶虽然初入户部,不过一从四品官员,而且在侍郎之中还是属于垫底的,张翠山从资料中得知,此人通晓全国所有的钱粮、全国各重地的赋税情况,是真正的专家,杨泽虽是户部尚书,但论才干连根毛都比不上,
“不可,张昶只不过一户部侍郎,从四品,岂可一举跃入正二品,”燕赤木尖叫着第一个跳起來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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