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错,而且下官还发现一个消息,听说大人查得大紧,黄阿万已经和燕王一脉的头头达成一致,近日将会运送一笔黄金去漠北”
“为什么,”
“大人就不必在下官面前装糊涂了,是谁提出收入与俸禄若不相符,该抄家的抄家、罢官的罢官,杀上几个也在所不惜的,”张昶是个严肃的人,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跟张翠山开起了玩笑,
“他们的府第和庄园数不胜数,就算我的眼线遍布怕是也查不利索吧,”张翠山不由得也笑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们心虚啊,您不是还说过一句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的狠话么,”张昶对张翠山的每一句话都是记忆犹新,
“这倒也是,噢,忘了问你,今天黄阿万为啥沒來上朝,论级别他也是个三品官,有进朝堂的资格了呀,”张翠山这才想起黄阿万,
“称病,”张昶给出的理由很简洁,
“称病,那就是沒病喽,这其中肯定有问題,我得派人好好查查”
天刚蒙蒙亮,一队三百人的轻骑兵出了大都城,一路向北疾驰带动一阵烟尘,清一色的黑盔黑甲,为首的骑士得胜钩上挂着一杆轮回枪极是显眼,
奔行了两个多时辰之后,这支队伍终于停了下來,原因无它,正是因为他们追上了此行的目标,三辆黑色的马车,
“黄侍郎,带着你的黄金下马车吧,”为首的骑士一声轻喝,拦在了马车前,
“阁下何人,本官奉燕王之命前往漠北有公干,不相干的还请让路,”黄侍郎正是户部的老牌侍郎黄阿万,掀开车帘报出燕赤木的名号,
“哼,本官早就料到燕赤木不会坐以待毙,來人,封了马车,数数有多少黄金,”为首的骑士竟是丝毫沒把燕赤木放在眼里,直接向丘八们下令封车,
“回大帅,三辆马车上共装了五万三千四百余两黄金,”李善长身为纠察院头号智囊,又是搞经济的能手,很快就理清了其中的数目,
“你你是安鲁大人,”黄阿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终于明白來者是谁了,大冬天的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既知是本官到了,还不束手就擒,”为首的骑士一声冷笑,摘下了面罩,果然是张翠山,
“解释一下吧,这些黄金是怎么回事,”张翠山继续追问,
五万多两黄金非同小可,单凭一个户部侍郎一辈子不吃不喝也搞不到这么多钱,显然有猫腻,
“祖上传下來的”黄阿万心下惴惴不安,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他事先本來早有准备的,可是一见张翠山心早就乱了,浑身发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來,
“说谎也不打个草稿,这些金子明明是燕赤木府上的,他啥时候成你祖宗了,”张翠山早已将这帮人的动向调查得清清楚楚,之所以迟迟不出手,就是为了引蛇出洞,抓个现行,
黄阿万心知败露,不敢再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來,
“带走,”张翠山大手一挥,自有丘八们一拥而上,拿了黄侍郎等人,拉着马车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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