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金中河不是个傻子,他的家小还在咱们手上,就算是受刑不过,非得咬个人出來,不也是有现成的么,”杜遵道老神在在,手指朝上扬了扬,
“军师英明,属下拜服,”郑行厚亦是个无耻之辈,自从投效杜遵道之后,仗沒打多少,可是军职却是一种上升,平步青云,已经成了杜遵道一系的铁杆,
杜遵道所说的正是韩山童,二人心意既通,相对奸笑起來,
蒙古军既退,韩山童这个盟主也就做到了头,各路义军纷纷忙着退军,杜遵道建议韩山童图谋徐寿辉的队伍,
“徐大帅对本王忠心耿耿,与鞑子数场恶战每每身先士卒,黄岗部红巾军亦是损失惨重,本王怎能对其下手,这种话军师以后不许再提,”韩山童只是好名,心肠远不及杜遵道狠辣,当下断然相拒,
“明王且莫动怒,倪文俊对徐寿辉本就心有嫌隙,只需以言语挑唆,待他杀了徐寿辉,咱们再打着为徐大帅报仇的旗号去征讨,黄岗部势力已弱,综合实力已略不及我军,咱们又是堂堂正正之师,届时必能手到擒來,红巾军的势力再涨一倍,岂不是好,”杜遵道短短几句话,竟是透出比韩山童还要大的野心,
“闭嘴,这种事本王可做不出來,你给我出去,”韩山童火了,
“这么好的机会明王可不能白白错过啊,”杜遵道并不动怒,又劝了一句,
“來人,将这厮给本王拉出去,”韩山童嚎了起來,
杜遵道还是笑嘻嘻的,从容之极,片晌功夫过去,几名军士进了大帐,正是郑行厚带着两名护卫冲了进來,
“把杜遵道给本王拉出去,”韩山童向郑行厚发号施令,
杜遵道毫无惧意,郑行厚和身后的几名护卫亦是一动不动,韩山童气恼地骂道:“怎么,本王的话难道不管用了么,”
“沒错,郑将军,相烦几位把门给封上,”杜遵道的声音响起,郑行厚抽出腰刀,拦住大门,这是要对韩山童下手了,
韩山童大惊,他喊人來顶多也就是教训一下杜遵道,可是哪里会想到杜遵道会要自己的命,
“你想怎么样,”韩山童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力感,底气明显不足起來,
“明王应该明白兄弟的意思”杜遵道一脸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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