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黑眼圈也黯淡了许多,现在的模样跟普通人极为相似,她的嘴巴很大,嘴唇很厚,塌鼻梁,一双眯眯眼,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指尖刺入皮肤时的刺痛感。
“唉,还是慢了一步!”我有些懊悔的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指甲并没有继续刺进来,我这才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睛。
发现对方仍旧站在我的面前,只是手臂缩回,指甲也变短了许多。
她的表情很古怪,她摸了摸头发,又整理一下衣服,好像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看到我愣愣的站在那里,她忽的一笑,不过这种笑在我看来,比哭还要难看,“公子,你做了什么?我好舒服!”
“公子……”长这么大头一次有人这么称呼我,我下意识的后退好几步,人有得神经病的,难道鬼也有吗?
女鬼如影随形的跟过来,“喂,你别过来,否则我不客气了!”我攥紧拳头,威胁着对方,其实我也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自从我死掉以后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好受过,公子,我得好好谢谢你。”女鬼不顾我的警告继续走过来。
“或许是被吸掉了怨气之后,她的身体发生了某些改变。”我也有些明白了。
不过看到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我还是不停的后退着。
女鬼忽的撇着嘴,并掉下两滴眼泪来,“活着的时候被人欺负,没想到,死了也会别人嫌弃!”
她捂着脸嘤嘤哭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那哭声在我听来异常的瘆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过去,然后说,“好了,别哭了,会吓死人的。”
那鬼这才停住哭声,感激的望着我,“妈的,害死了那么多人,还有脸哭!”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不敢说,怕她生气插死我。
女鬼拉着我的手坐在河边,在河水的映衬下,她的面孔发青,而她的手冰冷的像一块冰。
我抖了抖手,没能把她的手甩开,只能听之任之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我寻思着跟她聊一会天,让她高兴一些,就能放我走了。
“唉,”女鬼叹了一口气,“两百多年以前,因为相公总是出去玩女人,我一生气就穿着红色衣服在这里跳河了,当时我想死后变成厉鬼找他报仇,可是真的死了之后,见到他我又下不了手,从那以后,每天到我死去的时辰,我都要重复跳河的瞬间,真是痛苦极了,永远也无法解脱。实在没有办法,我想抓个替身,脱离这个苦海,没想到遇到了公子,那种痛苦的感觉竟然突然消失了。”醉君怀,篡心皇后
“你从来没有害过人?”听到她的话,我半信半疑的问。
“不瞒你说,”女鬼忸怩作态的说,“奴家胆子很小,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以前有人经过的时候我都躲得远远的。”
“哦,这样就好!”原来是一只胆小鬼,听她说没害过人,我对她的印象好了许多,“你生前叫什么名字?”
那鬼拄着腮,想了好一会,忽的瞪大眼睛,兴奋的说,“我想起来了,我叫如花!”
“如花!”听到这个名字我险些吐出来。
“如花,天快亮了,我得回去了。”我跟她商量着。
“公子,我怕……我怕你走之后我又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如花很为难的说,“不如让我跟你一起走吧。”
“跟我一起走?”望着她的样子,我的心里打起了鼓,身边带着这个家伙,会很不方便的,再说我身上也没有她藏身的地方。
我刚想拒绝,口袋里的那个小瓷瓶忽然掉了出来。
如花的眼睛一亮,“公子,求求你,就让我住在这个瓷瓶里吧,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的心里一软,点点头,说,“好吧!”
然后把瓷瓶的盖子打开,瓷瓶虽然能够吸食生魂,不过现在对我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如花忙不迭的化成一道烟气飞入瓷瓶之中,看着她身体消失,我刚想扣上盖子,忽然如花又探出头来,喜滋滋的说,“里面还是有三只生魂,刚好陪我作伴!”
我点点头,盖上盖子,原本以为扫地的大婶只是吸收了老婆婆的生魂,没想到里面还有另外两只。
得想办法把他们送去该去的地方,老是关在瓷瓶里也不是办法。
我赶紧回家换了身衣服,并给电瓶车充满了电,然后一阵风似的到了公司的门外。
快递公司在大厦的一楼,整座大厦高二十层,据说都是快递公司老板的产业,他除了留下几个房间自用之外,剩下的都以写字间的形式租了出去。
刚好到了上班时间,大厦里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
刚一进单位,我就觉得气氛很紧张。
王丕栋正指挥着早来的同事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众人的服装也都穿的很整齐。
“项炎,快帮忙收拾东西!”看我走进来,王丕栋对着我招招手,我赶紧过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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