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便有士兵想上前刺插那员小将,只见到吕布双手持戟把眼向左右一瞪,张辽在旁边知道吕布心意,大喝道:“不可近前。”那几员欲偷袭曹将的士兵吓得伸出舌头,急急收回兵器向后退去,众兵围成一个大圆圈观战。
吕布把眼一瞪,心内暗道:这员小将年纪轻轻却能挡得住我手中的方天画戟确是难能可贵,不知是何來历,想罢他对曹将大喝道:“快快报上名來。我不杀无名之辈。”
“哼。”曹将冷哼一声道:“我乃夏侯渊之子夏侯称。”
“哦,”众军兵齐声惊呼,原來这员小将却是夏侯渊的第三子夏侯称,夏侯称虽然只得十六岁,却能上山射杀猛虎,自小便有勇力,方才于乱军之中走错方向,返回來路时却遇到吕军围堵。看着自己身边的亲随一个个死于非命或者投降吕军,夏侯称心内大急,此时面对吕布他不但毫无惧意,而且心内却是充满战意,只想战胜眼前这个令人憎恨的吕布,杀回夏侯惇处。
“呀。“夏侯称一发力,奋力荡开吕布的方天画戟便想挥刀劈过來,只是他的招数又怎么快得过吕布,方天画戟一抽之下已经迅雷不及掩耳般刺至面门,夏侯称挡架不及,唯有把身体向左一闪,方天画戟哗啦一声划破他的肩头,将肩头的铁甲护肩撞烂。夏侯称只觉肩膀一痛,剧烈的痛楚直接钻入他的心房,痛得他大叫一声,全身冒出冷汗奋力挥刀向着吕布横扫而來。
“当”的一声响,吕布挥动方天画戟向着大刀猛力击去,夏侯称肩膀受伤哪里还握得住手中大刀,“咣啷”一声响,大刀跌于地上,夏侯称双手沒有兵器便想去抽腰间的佩刀,只是已经迟了,血光一闪之下,一股寒气逼人的硬物便顶在自己的喉头之上。夏侯称心内一怔,双手保持按着佩刀的姿势,头轻轻昂起,双眼愤恨地望着眼前的煞星。
“我问汝一句,汝愿降否,”吕布心内暗暗佩服夏侯称的勇力,心下便有了一丝怜惜,心道:如若此人愿降,定是一员勇将矣。只是夏侯家族之人又怎会降我吕布,吕布心下暗道,他默默望着眼前的夏侯称,见到他的眼内燃烧着一股愤慨的火焰。那股火焰渐渐漫延至夏侯称的脸上越烧越盛,夏侯称的双眉已经倒竖而起,脸上的肌肉完全紧绷,咬起牙关大喝道:“呸。要我降汝,”夏侯称的脸上显出一副蔑视之色。
“唔,”吕布最讨厌有人对自己现出如此表情,他手上的方天画戟已经徐徐向前小许插入夏侯称的颈部,夏侯称的颈部皮肤被戟尖划破即时流下一条血水,顺着染满鲜血的铠甲向下流去,一滴滴落在地上。众军兵个个看得心头紧张,握紧手中兵器不发一言,双眼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愤怒的人,在吕布的戟下随时丧命的人。毕竟沒有人能在吕布的方天画戟下逃得性命。
骑在马上的夏侯称显然感觉到颈上的痛楚,他奋力压下自己的头,忍着方天画戟插入颈脖的剧痛,双目平视吕布逼视而來的眼睛,吕布那双眼内分明带着十足的嘲弄和肆意的轻视。夏侯称凝视吕布数秒,心内想起父亲夏侯渊之言,从小父亲便教自己忠于曹操,宁可断头不可投敌。
“吕布匹夫听着。”夏侯称咬紧牙关双目因为绷紧神经而仿佛要突出來一般,他一字一顿地喝道:“我夏侯家族之人只有断头将军,沒有投降懦夫。
“呀呀呀。”吕布连声高喝,心内溢起无限愤慨之情:夏侯家族之人已经对曹操忠心不二了,怪不得曹操能只手遮天了,原來他们有如此多忠于他的子侄,哼,曹操匹夫,汝夺我爱人,抢我城池,一路追杀我,我誓要取汝头颅……
吕布会否取夏侯称的性命,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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