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扫视了两个管事嬷嬷一眼,眼光动了动,却是没有接话,反而是对着陈嬷嬷说道:“这两天盘点的怎么样了?”
映云立马的拿出了账册递给了意浓,陈嬷嬷则是站着开始汇报这些日子的盘点过的东西。
倒是一件都不差。
从前不觉得,而如今这接过这些事情两日,意浓便觉得这一个不大的奚国公府长房的账打理起来确实比自己打理的那几十间的铺子还有复杂。
陈嬷嬷这一汇报就是一个多时辰,意浓回了房间夜已经深了。
意浓趴在桌上把玩着桌上的小玉杯,她甚是疲累。
阿月在意浓的身后给她拆着发髻,吴妈麻利的给意浓铺着床,映云则熄了外室的蜡烛,拢了拢炭盆看看了看地龙,放下了内室的幔账,抱着窗台上的一瓶梅花进过了意浓的身边。
“那里来的红梅?”意浓隐隐的问道了梅香,一转头就看到了映云抱着的如同焰火一般红艳的梅花,开始热烈之极。
意浓院子里也种了梅花却都是些白梅,虽然开起来得脱尘,但是看的久了却是觉得那清冷萧条了。
映云把花瓶放到了意浓的面前,轻声的说道:“傍晚的时候宣王世子让人送来的,又询问了小姐的身子。”
楚彻白?意浓有些讶异的看着映云,可是映云却是面上一片的平静。
意浓又移了目光到了这一瓶红梅上,自己院子里的梅花都快要谢了,而这几枝却是开的刚刚好,有的还打着朵儿,意浓抬起白皙的手指,轻轻的触碰娇嫩红艳的花瓣,柔软却不冰凉,这红梅倒是比自己院子里的白梅暖了很多。
意浓看着红梅的眼睛有些迷离,嘴里呢喃这一个名字。
“楚彻白。”
※※※
一瓶红梅,一架红烛,一席月白长袍。
楚彻白眼光亮亮含着笑的看着眼前的一瓶红梅,抬起手指轻轻的触摸,身后的站着一个黑衣暗卫低头轻声的汇报着事情。
“她就像是那白梅一样,落雪的时候便隐了,看不到了,只闻到到象棋,可若是雪融了,那就是呆着冰晶的惊艳了。”楚彻白笑着说道。
倒是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把中馈拿回来了。
“还有一事。”身后的暗卫犹豫了一下。
“说!”楚彻白沉声的说道。
“大小姐送了信去程家。”
楚彻白眼光一沉,是给程慕之吗?
“还有就是,属下跟了上去,发现除了咱们还有人跟着。”
“可知道是谁?”楚彻白的声音寒了几分。
“过了几招,看着他们的招式,属下觉得应当是宫里的。”暗卫说道。
“宫里,很好。”楚彻白冷笑摸着自己的膝头,说道:“看来他又要有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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