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儿却都是全了,东偏厅也是颇为热闹。
“祖母、父亲。”意浓进去俯身行礼。
奚培淡淡的点头,说了声:“坐吧。”
意浓坐下了,丫头便急忙的上茶。
“这都是怎么回事儿!两个孩子先是落了水,又关了罗裳,我才把家交给你们几天就成了这么样子!”老太太面色阴沉的说道。
顿时屋里的气氛压抑了几分,奚妩然不说话,意浓自然也不说话。
昨天二房那气势都要滔天了,一口就咬定了是罗裳做的,可是今天奚妩然倒是装起了哑巴,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了。
见到没有人说话,老太太便把目光移向了意浓说道:“意浓丫头,罗裳是长房的人,到底怎会回事?”
意浓垂着眼眸恭敬的说道:“昨天承南和云欢在湖边玩,不知道怎么落了水,有丫头看到了罗姨娘从湖边匆匆的走过去。”
老太太听了意浓的说,皱着眉眼光冷冷的问道:“就这样你们就把罗裳给关了!那要是我从旁边路过是不是也要把我关起来?”
罗裳自小就是服侍老太太,很是得老太太的心,只怕是这回老太太觉得意浓意浓打了她的脸了。
“意浓自然是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老太太冷哼了一声,别过了头去。
意浓垂着眼眸不说话。
一旁的奚培终于开了口,问道:“罗裳自己怎么说?”
“罗姨娘说不是她做的,意浓也是觉得不像是她。”意浓慢慢的说道。
奚培的脸色倒是好了很多,点了点头示意意浓继续说。
“不过。”意浓顿了一下,眼光扫过了奚妩然又继续的说道:“倒是有丫头看到了,嫌疑总是有的,意浓也只能把罗姨娘关起来,不然怕是堵不住悠悠之口,但是也只是关在了房间里,却没有苛待她。”
奚培神色微动,也扫了一眼奚妩然,又问道:“那承南和云欢怎么说?”
“云欢应当是还没有醒过来,承南也刚刚醒过来,女儿来还没有来得及去看。”意浓恭敬的回答道。
奚培顿时了然,思索了片刻,目光看向了老太太,说道:“母亲,我们去看看承南吧。”
老太太扫视了一眼众人,答应了。
奚承南虽然是长房唯一的男孩儿,但是却是庶出性格也是个胆小懦弱的,母亲苏姨娘又是入不了老太太的眼,所以老太太一直待他极为一般。
到了意浓才发现苏姨娘也在这里,双眼红肿,面色苍白,见到了奚培更是拿出了帕子擦泪,一边哭着一边让奚培给她做主。
不料却是被奚培呵斥了一声:“这大早上的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
苏姨娘揪着帕子委屈的看着奚培,却不敢出声,不过奚培倒是再没有看她一眼,而知径直的走到了奚承南的床前。
苏姨娘又委屈的看向了意浓,意浓只能无奈的叹息瞥了她一眼,也跟着奚培到了承南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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