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本账本意浓匆匆的翻完,第二本账本意浓一拿到手里便闻到了股霉味儿,这账本外面青色的皮已经被磨白了,泛着旧意,意浓翻了几页,这日期竟然是十年之前的!
而看了其中的内容,意浓的胸口不住的起伏着,眼底是凌厉如刀的寒冷。
很好,这是要数罪齐发,新帐旧账一起算了。
外面的雨声愈来愈大,意浓死死的抓着那一本泛旧的账册,眼光冷若风雪。
“大小姐,老夫人请您过去!”雨声里夹杂了一个婆子的尖声。
意浓侧头一个婆子正在廊下,得意的看着意浓。
意浓微微一笑,慢慢的叫来了阿月伺候更衣梳妆,拿上那个红木漆盒往老太太那边走去。
展归的动作果真是很快。
雨越下雨大,阿月给意浓撑着伞,映云给花颜撑着伞,在如同倾倒了水缸一般的雨里急促的走着。
意浓眉头深皱,花颜在一旁也是焦急的很,却还是时不时的安慰着意浓,“你不要担心,若是你家老太太要犯糊涂,还有姐姐呢,我花颜公主素来也是不讲理的!”
意浓本事有些紧张,听了花颜的话,却是不由得笑了:“姐姐放心,也不要轻举妄动,我有把握的。”
意浓在廊子上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花厅里的哭声了。
意浓慢慢的走进了花厅,罗裳的哭声愈发的清晰。
又是这般的状况,奚培和老太太坐在高位上,二房一脸得意和轻笑的看着自己,意浓站在大厅的中间,仿佛觉得自己又是回到了个那个雪夜,那个自己祠堂跪了一夜的雪夜,那个自己发誓不在落泪,不在受欺辱的雪夜。
意浓轻轻的打了个寒颤,一阵阵的冷意仿佛还在。
“见过公主”花颜进来,众人都纷纷的站起来见礼。
花颜扫了一眼奚培,撇了撇嘴,摆了摆手,不耐的坐了下来。
意浓款款上前,“父亲,祖母。”
“我们奚家可是那里对不起你,养了你十八年,你为了程家一个外人来害自己的庶母,庶弟!”还没有等到老太太开口,一旁的二房姑奶奶就急急的开口,声音拔高,咄咄逼人。
意浓唇角一勾,回过身去。看向了二房姑奶奶,“姑姑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可是要喝点降火的药?“
二房姑奶奶一噎,气势一滞,片刻之后却又拔得更高,瞪着意浓狠狠的说道:“小小的年纪便是这般的狠毒,也不是知道是像了谁了!”
意浓一下子笑出了声,甚为好笑的看向了二房姑奶奶,说道:“意浓是父亲的嫡女,姓奚,再说都说这侄女像姑,姑姑说意浓是像了谁?”
“你!”二房姑奶看了眼奚培越发难看的面色,佷瞪了意浓一眼,气哼哼的继续说道:“任凭你现在伶牙俐齿的,一会儿证据确凿看你怎么狡辩!”
说罢,就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声,“把那个贱蹄子给我带上来!”
作者的话:
撕逼啦,撕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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