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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老家伙睡在那个白玉棺材里?”萧静好要上前,一只手将她扯住。
回头看到一张冰块脸,她微笑揶揄:“瞧你顶着这张脸,往这块一站愈加阴风森森。”
“哼!”沐沂邯回答。
斥尘衣缓缓上前,两人随后跟上。
“这白玉台上被铜蛇绑住,难道需要找到机关才能开启?”萧静好问斥尘衣。
“让他安息吧。”斥尘衣轻轻道:“我们闯入地宫已经是大不敬。”
“不行!”萧静好立即否决,“好东西都在棺材里,别的我不要,血咒解药我一定要拿到。”
斥尘衣有点失神的看着白玉台,半晌淡淡道:“你怎知里面就一定有解药?”
斥尘衣语调平淡,萧静好看着他的背影,透着淡若云烟的飘渺,这种感觉让她不安,就如同在绝望里遇到希望,然而抱着的那点点希望在最后又突然破灭。
自己一路过来,元纪,十七,沐悉,沐沂邯,还有那些在甬道里死去的护卫,都是为了什么?
几次生死难关都闯了过来,到现在他要放弃?
一腔热血就被他轻描淡写几个字瞬间浇凉,凉过之后却是蓬勃的怒火。
——不会爱自己的人哪有资格去爱别人?
——无缘无故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那是愚蠢!!!
——看破生死的人还有何快乐而言?要死就死好走不送……
这些话闪电般在她脑海里过,她现在怒火中烧一时想不起是哪位名人的名言,只觉得这些话真他娘的经典——要死就死好走不送!!
“好好好……”萧静好错着牙板,狠狠道:“你要想死没人阻你,我开我的棺材板你也别阻我,哪里凉快哪里去,像你这样的闷葫芦,啥事啥事憋着,我已经受够了,姐不伺候了该可以了吧?”
她转身就往白玉台上跃。
“元儿!”斥尘衣一伸手拽住她的袖子,语气急切。
“放开我!”萧静好用力甩开他的手,吼道:“别阻挡我发财,那个狗屁参将我不做了,你另找别人去!”
她往前走,身后斥尘衣声调终于不再如以往平静。
“休要固执,这玉台不是你能开的。”
萧静好不理,照走不误。
“站住!”
萧静好加大步子往前。
身后衣袖带风,随之传来沐沂邯又凉又懒的声音。
“她不开也会有人来开,师兄不愿现在开是想等着上头人搬**来吧?”
萧静好愕然回头。
“别指望了,苍龙部的人能随在我们后面进来,足以证明上面的护卫已经被灭光了。”沐沂邯挡在斥尘衣面前。
萧静好脸色一变,随之沐沂邯道:“放心,韩宁和榕儿应该没事,容颜有安排。”
斥尘衣蹙眉:“你何必一定要帮元儿,这样做等同是害她。”
“已经到了这一步,你以为她能甘心放弃?她为了你,我为了她,听起来我们干的都是傻事,但却是因为一个希望,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剧毒折磨到最后死在她眼前,我不能看着她为了你明知有性命之危闯地宫而不顾。”沐沂邯表情少有的认真,目光清透,却是谁也没看,“师兄既然爱她就该为她珍重自己,你要知道,你若轻言放弃,让她拿什么来坚守你两之间的承诺?”
他浅浅的看了萧静好一眼,这些话由他说来似乎很滑稽,不由得暗叹自己的度量几时变得如此之大。
他沐沂邯的人生观里从来就没有‘成全别人’这个可笑愚蠢的概念。
他该做的是尽力拆散努力去抢才对。
然而他明白,掐断她的希冀不该在现在,在她已经看到曙光的时候。
不试过叫她如何能甘心?
萧静好沉默着,仰起脸,错开了沐沂邯的目光。
没有勇气接触他那样的目光,看了也无言以对,不愿牵扯挂碍却还是纠缠不清,注定只能欠下他今生还不了的情债。
斥尘衣缓缓收回欲拉她的手,有点失神的看了看掌心里蜿蜒的旧伤疤,良久轻轻道:“那便由我来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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