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见她如此谨慎。既是欣慰又是敬佩。“大小姐放心。此处不会有其他的人。只是今日的事十足危险。以后还请大小姐更加爱惜自己。”
“谢谢你的建议。”上官尔雅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着想并不恼怒。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她看向冯月。低声问:“季熙年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月沒有立即回答。先是领着上官尔雅进了一间卧房。打开衣橱里。“这些都是近几年宫中赏赐下來的衣裳。大公主素來不爱穿女装。所以都被放在这里。还请大小姐不要嫌弃。”
“不会。就拿那件深色的袄子就好。”
冯月正有此意。她见上官尔雅做事如此周全便放心下來。亲自为上官尔雅更衣解带。然后细细道來。
“之前太孙就一直病着不见好转。那日皇上病重宣旨让所有皇族进宫。谁知皇上还沒交代完身后事就驾崩了。太子夫妇也跟着皇上殉葬自缢。皇太孙亲眼看着自己最亲的三个人相继去世受不了刺激吐血昏厥。当时朝臣已经被秦王控制住。他们听说皇太孙病重。自己的子女又被关在武修院内。一致跪请秦王监国。”
“谁领的头。”上官尔雅问出重点。这很重要。
冯月垂着眼帘回答。“据属下所知是奉恩公和陈丞相。”
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可能不一起蹦跶。
上官尔雅抿起嘴角不发一言。示意让冯月继续说下去。
冯月道:“当时连皇后都无法发出懿旨。大公主见情势不妙带着皇太孙回了公主府。可是秦王只让御医留在宫中根本沒人來给太孙治病。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好在大公主请來毒师诊断。可是太孙是旧疾发作。无法根治。又加上受了太多的刺激。他每一日都很暴躁。甚至如今日这般……自残。”
上官尔雅的眼皮一直在跳。她渐渐理出思绪。
这一切都是按照当初自己和季熙年的规划。皇上、太子夫妇以炸死出走皇城。由着让秦王去坐皇位。可是她漏算了季熙年的狠。
为了让事情更加逼真。季熙年不惜犯病以打消秦王的疑虑。
怪不得季熙年之前会说那样的话。因为一旦发病。他真的不会记起自己。
对季熙年來说。旧疾发作的痛并不可怕。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让他无法接受和原谅的是记不住自己心中最重要的爱。
决不能因为痛苦而忘记。
上官尔雅想起季熙年暴躁地自残。那一下下地撞击头颅为得不是抑制疼痛。而是要想起她來。
原來……是这样。
上官尔雅参悟透季熙年的所有想法。她的心更加酸涩。
她很早就说过他们比起來。季熙年其实更心狠手辣。他邪恶到让对方沒有还手之力。
说起來。上官尔雅对季熙年产生情愫。就是为他的邪恶和张狂所折服。为他的宠爱与强势所倾慕。为他的矜贵和冷酷所心动。
在上官尔雅心中。谁也不会代替季熙年的位置。
冯月见上官尔雅陷入沉默便不在开口。
上官尔雅刚换好衣裳。门外有小丫鬟敲门而入。行礼道:“冯管家。公主让奴婢來说一声。恭王妃带着冰洁郡主先行离开了。等下公主会派马车亲自送尔雅郡主回府。”
冯月面上带上薄怒。她之前就看出冰洁郡主对大小姐态度不友善。沒想到恭王妃只顾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根本不在意大小姐也落水的事!
真是让人气愤。
上官尔雅却沒有任何意外。笑着道:“那就麻烦公主了。”
“公主说今日多亏了尔雅郡主救下太孙。本应该请您吃晚膳。只是府里已经乱成一团。太孙那边昏迷不醒。李夫人也血流不止。现在就连梅朵郡主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听到季熙年还沒醒。上官尔雅只能强压下冲动。低声问:“梅朵不见了吗。”
“之前郡主还在花园里玩耍。可是跟着她的丫鬟回房去拿披风。转眼回來郡主就沒不见了。现在正派人在花园里找呢。”
“如果不介意。我帮你们一起找吧。毕竟我和梅朵郡主都曾是武修院的学子。”上官尔雅道。
那丫鬟不敢做主。看向一旁的冯月。
冯月想了想。笑道:“那就劳烦尔雅郡主了。”
“不麻烦。不过还请冯管家备好马车。等我找到郡主就启程回府。就不叨扰公主了。还请冯管家代为请辞。”
“是。”
冯月点头。然后对那丫鬟道:“晴天你就跟在郡主身边去花园走一走。只是别误了时辰。”
叫晴天的侍女领命。上官尔雅也不多话跟着去了花园。
公主府的花园可不比恭王府小。皇爷极为宠爱这个女儿。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搬來给她。
只说之前经过的几座假山。都是用南梁最名贵的千层红石。这种红石经过日积月累而形成。存世并不多。就是在宫中都极为少见。
到了花园。随处可见找季梅朵的侍女。大家分散在各地唤着她的名字。
上官尔雅并不急着寻找。开口问向晴天:“之前梅朵是在哪里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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