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的四壁都插着火把。方才大家只顾着找人也沒人注意到墙壁上雕刻着壁画。
此时也沒人欣赏这些。上官尔雅四个人走了半晌既沒找到出口。第一时间更新也沒发现藏天下令的地方。到是遇到不少机关。
好在都化险为夷。
季凡晨喘着粗气道:“该不会又是座地下迷宫吧。”
“不。”上官尔雅摇摇头。“我们沒有回到原点。”
只不过这地道下面岔口极多。一时之间也难以让人抉择。
季南笙忽然道:“也许刚才我们走的那条有陷阱的路才是对的。”
他偏过头看向旁边。上官尔雅立即知道他说的是哪条路。
上官尔雅想了想。道:“唯有那条路沒有亮光。而且在道上出现那么长的裂口。显然是不想让我们走过去。”
她看了一眼受伤的元墨枭。问道:“你怎么样。”
刚才季南笙给元墨枭简单地包扎了下。伤口很深。但并沒有伤在要命的地方。
不过箭羽射中他肩膀上的旧伤。血窟窿实在触目惊心。旁人看着都替他疼。
元墨枭咧嘴嘿嘿一笑。并不不以为意。“这还不算我最惨的时候。”
他那话的意思是说这几年在北梁还有更危机的时候。
上官尔雅心照不宣冲他点点头。之前确实是她让元墨枭做诱饵引班归雁上当。然后再出手伏击。
然而令上官尔雅沒想到的是元墨枭居然让自己受伤。不然以元墨枭如今的功夫那些陷阱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
上官尔雅一点头的肯定却是对元墨枭最大的肯定。他觉得做什么都值得。
只要能帮到上官尔雅……
元墨枭想就当他报恩了。
这些年即使上官尔雅沒有和他通过信。但那些暗中的势力也在帮助他一次次化险为夷。
若不是上官尔雅。只怕他早就死了。
“那我们试着飞过去……不过……”季南笙看向元墨枭。“你就从入口进去等着我们找到天下令來接你。”
“不行。”
元墨枭一口拒绝。他并不想让上官尔雅看出自己异样的心思。坚定道:“我要与你们同进退。”
季凡晨嗤笑了声。“别忘了你是北梁人。你跟着我们是想抢天下令。”
“我才不是……”元墨枭急得剧烈咳嗽。
上官尔雅蹙了蹙眉头。“元墨枭帮了我们不少。现在我们临时组队并沒有南北之分。等找到天下令元墨枭想抢只怕也沒那本事。”
她这话说出來。元墨枭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季凡晨想想也是。哼了声。“沒错。他孑身一人哪里是咱们的对手。就让我受点累吧。”
上官尔雅不想放下元墨枭也是担心他的伤势。不如带在身边让人安心。
她从不把元墨枭看做是对手。算起來元墨枭也是近几年來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季南笙从墙壁上取了火把。再次回到最初走的那条暗道。光线暗下來。每个人都提高着警惕以防触动机关。
果然到了陷阱处是还有路的。不过陷阱实在很宽。以元墨枭的伤势实在很难通过。
到了这时。元墨枭反而露出笑容。“我也会轻功。我也能飞过去。”
说着。他不容上官尔雅反对。脚尖一点。咬着牙撑着伤口纵身飞过陷阱的裂口。
眨眼之间就到了对面。
元墨枭落地时。伤口的血就渗透了前襟。他咬了咬牙又恢复正常的表情。故作轻松地耸肩。“我说过一定能做到。”
这话仿佛是唯独对上官尔雅所说。
可上官尔雅却看得仔细。在飞过去的时候。元墨枭的身体极其不稳。有好几次都差点栽进石锥下面。
上官尔雅也不想揭穿他的死撑。男人好面子起來着实比女人都不可理喻。
她和季南笙对视一眼。相对无言地到了对面。反倒是轮到季凡晨时。他试了几次才有惊无险地过去。
季凡晨武功弱到元墨枭都懒得讥讽他。
四个人继续沿着暗道往前走。一路上畅通无阻到季南笙都在犯嘀咕。
“尔雅。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也许前面是死路不通……
可这种不吉利的话。季南笙也犯忌讳。
上官尔雅反而镇定自若地摇摇头。“王爷你沒感觉到这条路有风吗。”
她不说其他几个人还不觉得。季南笙手中唯一的火把在不动时居然跟着空气的流动而摇摆。
他们随即明白前面一定有出口。
又往前走了几丈的距离。他们渐渐看到了亮光。
季凡晨抑制不住激动撇下元墨枭就往前跑。上官尔雅紧随其后。反倒比他地发现前面沒了路。大喊道:“小心。”
“哎呀。”
季凡晨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有石子顺着他的脚滑跌落。
后面的几个人连忙上前。只见他们居然伸出在悬空的半空之上。而下面有一座石堆砌的城池。
元墨枭看到眼前的景象立即恍然大悟:“原來这就是传说中的地下之城。”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
...
>/> >/> ,
https://guangyinzhiwai.com/book/75081/29324297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