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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香停了一停,苏念语保持着揉额的动作,轻轻嗯了一声,却把元香说的话听了大半进去。
苏念语也并不清楚那弓箭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从它大约飞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迅速回了头。
那婆子还没说完话,后头又是一把弓箭袭来,苏念语这次倒是反应极快,刚刚看到那闪着寒光的箭头,下一刻,那弓箭就朝着那不住说着话的婆子飞去,噗的一声,刺穿肉体的身体。
带头的婆子捂着脸上的鞭痕,嘴硬道:“姐妹们,休听得她胡言乱语,我之前就派人探过了的,大姑娘并没带什么人来,那弓箭分明是巧合……”
她呼了口气,硬着头皮伸了伸小手:“您是不是该把帕子还我了?”
再一看方才作威作福的婆子们,因着被连连吓了两遭,一个是被穿了手,一个是被穿了心,血肉模糊,皆为她们的人,也不敢再对苏念语有半点动作;又因为带头的那婆子被射死,顿时失了主力骨。
“……”
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把这些庄上的婆子一并捆了起来,自动自发地狠狠教训了一番,直至给弄晕了好几个,这才作罢。
远处有一阵阵的马蹄声而来。
苏念语听得元香如此一语,抿着唇继续揉额头。
却不想,凌世子爷瞅了瞅那只白净修长的素手,竟把帕子又收了回去。
苏念语如此想着,一边则是很真诚地表示自己的感谢之意:“方才多亏凌公子出手相救。”
却不想,世子爷看着她似乎口风松了,越发的不依不饶,“哪里得来的?”
为了自己的小命,纷纷扔了手中的家伙,哭嚎着求饶。
隐约之中只见得带头的是一匹白马,她登时想起了一个人。
下一刻,婆子狂喷了一口血,还来不及说句什么,便倒下身亡。
需要她还的话吩咐一声即可,其余的,还是以后都尽量不见吧!
现在好了,帕子没要回来,不仅要继续担心受怕,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知道她和世子爷之间的“纠葛”,苏念语觉得很头痛。
庄子忽地又有几匹马闯了进来,看着似乎又极不好惹,刚刚收拾完人的婆子们不免再次起了警惕之心,眸中皆是有些不安。待看到对方有弓有箭,再把现场不知从何而来的箭结合在一起,便明白了。
凌舒白坐在马上,眼神平静无波地掠过了一地的人,死的,活的,仿若眼前的狼藉并不是什么事;再看到苏念语手中还拽着的长鞭,才抬了抬清澈的眸子:“你打的?”
元香便小心翼翼补充道:“姑娘也别不开心,奴婢倒觉得世子爷人挺好的。”
苏念语这才把目光从远处移了回来,对着元香摇了摇头。
委实显得突兀了些。
世子爷就如来时那般轻巧巧地策马而去,而她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跟前的残局还没收拾,想了想,便让人把庄子里头装着的粮食谷物果实房屋一并烧了,势必要好好“报答报答”刘姨娘。
苏念语站在马车之上,看着那几匹马朝着她们而来,依然是白马在前,几匹黑马在后。
她只得清了清嗓子,道:“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想着自己要快些把帕子的事带过才好。
白马上的那人手中执着一把大弓箭,箭筒却在身后的属下身上背着。
元香的眼神闪烁不定:“姑娘,真想不到您和世子爷竟还有这么一段……”活色天香浪漫至极等等之类的词语还没说出口,就见原本苦恼不已的自家姑娘已经阴恻恻地看着她,不由赶紧举手保证,“奴婢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姑娘放宽心。”
眼前的这几名男子,正是之前搭救她们的人,想来定也不会对她们不利。
即便如此,和苏念语同来的那些婆子还是气不过,若是认错了就能把之前对她们的赶尽杀绝一笔勾销了,岂不是太便宜了她们?
可怜那婆子嘴一张,震惊地盯着从胸口伸出来的一小截染血的箭头,竟是被穿心而过。
“奴婢虽很少出门,却是听过小丫鬟私底下讨论过多次,”因着说起了八卦,元香一面回忆,“奴婢听说,灵威侯是因立下屡屡战功从而被封为侯爷,又因此深受当今圣上信任,所以封侯之后被留在了京城长住,以便随时入宫面圣。世子爷当时还是咿咿学语的时候,有一次被圣上抱在怀中,年少的世子爷竟揪着圣上的胡须玩。当时灵威侯脸色就变了,忙跪倒在地求圣上开恩,却不想,圣上把世子爷抱了正,竖着眉眼瞅了瞅看了看,之后竟咧开嘴乐了……圣上不仅没翻脸,甚至从此以往对世子爷宠爱有加,等世子爷长到能入学堂的年纪,还特许世子爷和太子殿下一同求学。人人都说入宫难,可入宫这等事对于世子爷来说,简直就跟家常便饭没两样。”
还是被中箭的婆子那凄厉哭喊声给吓得回了神,哪还记得方才自己的一腔热血?皆是惊叫了一声就跳了开,更有甚者,双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
而在这厢,元香焦急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姑娘,您没事吧?可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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