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台上的售奴员尴尬的杵在哪里,面对场下顾客们燃起来的激情,一时无法应对了。只得把奴屋里正在喝酒的三个痞子喊了出来,指着昏睡在地上的广寒,小声斥责:“你们是怎么看人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个痞子一脸懵逼,揉着醉眼,傻傻说不出话来。
那售奴员轻斥:“傻愣着做什么,快把她弄进去。”
三个痞子酒醒了大半,慌慌张张把广寒抬了起来。
什么情况,又要抬进去?这下可就炸开锅了。
有人趴在台面上拿手遥指:“给我放下!”
有人直接怒骂:“奶奶的,拿人开涮么!”
也有人质问:“混账!把我们当什么了!”
在众人骂骂咧咧之际,几个老金主跳上台面,拦住了三个地痞。
这几个老金主都是官宦子弟,其中一个三十来岁中年男子更是直接把广寒搂抱在怀了。这中年男子是父终子继,在军部挂着参将之职,人称马参将。他可不是个好惹的主:“你们奴市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吗!”
那售奴员苦声道:“那依马参将之见……?”
马参将道:“人都到了台面上,哪能不卖。”
售奴员道:“马参将,您可真为难小人了。”
马参将凶道:“放屁!台面上的人,说不卖就不卖,哪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人无信不立,业不信不兴,台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说不卖,那就是在戏耍我们,你们奴市以后也甭想再开下去了。”
售奴员无奈:“好……好吧,随大家高兴。”
马参将哈哈大笑:“这还差不多。来来来,大家踊跃出价,本参将出价五百金,有没有超过五百金的?有没有?有没有?”他眼珠子瞪着,哪里是在询问别人,分明是在以势压人,恐吓大家,令其不敢举手抬价。
跟他跳上台面的老金主们,一向以他马首是瞻,自然不跟他抢。
马参将朝台下拱手:“多谢大家相让,本参将在此谢过了。”
话毕,鄙视的看向殷立,放佛在说,你也怕了本参将么。
一时得意,又是一声大笑,搂住广寒,忍不住就要亲她。
眼看就要亲上,殷立突然欺上台去,把马参将绊倒在地。
与此同时,伸手揽住广寒的酥腰,将其夺了过来。
台下千人齐放“哦”声,他们根本就没看清楚殷立是如何跳上台面的,就好像瞬间移动,连一道残影都没有留下。他们惊讶的是,奴市向来是百姓的娱乐之地,修为高深者鲜少涉足,而此时此刻,殷立的身手明显属于高深范围,涉足其间,不免令人诧异。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马参将摔了个大跟头,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头晕目眩的爬起来,颠着摇摇欲倒的步子朝台下人询问。
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台下顿时哄然大笑。
马参将转身,瞧见殷立搂着广寒,立时明白。
“好啊,原来是你!臭小子,你敢袭击本参将!”马参将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拔出腰刀,气势汹汹的朝殷立砍将过来。而殷立不躲不闪,只是伸伸手,就拿住了刀刃。马参将的刀让殷立拿住,砍不下去也就罢了,偏偏用上吃奶的劲,却还拔不出来。
眨眼的功夫,他高大威猛的形象瞬间崩塌。
他狼狈已极,像个小丑:“你给我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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