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具老者侯景一边大醉呕吐一边放狂癫笑:“哈哈哈……,御名楼!御名楼!别人不知,我却知道,御名楼就是伪天子的护身符!我日向帝国就是因为有了你们这帮卖国求荣的狗东西,才致使基业更张,江山改弦!”
左屠轻喝:“迂腐的老家伙,你懂个屁!天帝血脉一代不如一代,再这么下去,天子势弱,诸侯日强,日向帝国不久定有倾覆之危。既是如此,何不换个人坐坐。”
侯景道:“我呸!无耻的窃国贼,你们都不得好死!”
左屠冷哼一声,转身过去,以背相对,懒得搭理了。他提起那四个醉倒的汉子,跟殷立说道:“那个老家伙交给你了,带上他们去见太后,这案子就算破了。”
殷立应诺说好,于是拧起侯景,跟随左屠直奔皇宫。
到皇宫门外,左屠把四个醉汉撂下,说道:“我就帮到这儿了,这事跟我们御名楼再无干系。见到太后,叫她派人到地下城来,清剿妖人的事还得让她自己去做。”说完,转身回头,扬长而去。
过一会儿,广寒闻讯赶来,把殷立迎进宫去。
太后传话,先审反贼,让殷立在候室厅稍候。
然后令广寒统领侍卫到地下城清剿妖人势力。
约莫去了不到一个时辰,广寒率部凯旋而归。
这时,太后审讯完毕,将侯景押解天牢,听候判决。等广寒进殿奏报了清剿妖人的战况之后,太后这才宣召殷立进殿,向他询问擒贼过程。殷立把宋大中略去不说,其他环节都如实禀奏,这也是宋大中的意思。
太后听后,在大殿内来回兜步,沉默良久。
空旷的朝殿内,响着太后脆脆的脚步声。
除了脚声,再无其他声响,异常的安静。
殷立和广寒侍在大殿中央,均不做声。
太后徘徊片刻,自言自语:“真是他?”
广寒奏报:“应该是。地下城酒肆的三个老兵,虽然服毒自尽,但他们的身份已经基本确认,这三人都曾在塞北戍边超过十年。一年前,他们因伤退役,回到帝都之后,便在地下城开了一间酒肆。诡异的是,其中一个叫秦仁的在塞北军中职位不低,曾任职中郎将,担任左先锋,击敌无数,颇有功绩。按理,像秦仁这样一个退役回朝的将军,理应留在军部述职才对,可他偏偏去了地下城,甘愿做个一介草民。”
太后问:“我让你查的户籍伪造和贩运符咒的经受人,你查出结果了吗?”
广寒道:“这事正要跟您禀奏。御名楼获知有妖人潜伏帝都,倒挺配合。经查,这两个经手人一个叫东尼,一个南尼,是亲兄弟。这和三年前塞北传回来的密件是一样的,负责监视少庸王子的沙郡郡守曾提到过这两人,说他们和少庸王子交好,时常相邀一起外出狩猎。只可惜东尼和南尼刚才知道事败,也服毒自尽了。尽管如此,事实俱在,容不得少庸王子抵赖。”
太后道:“速速调取从塞北传来的档案文书。”
广寒应诺说是,差人去把档案文书取了过来。
董太后翻开良久,突将密件往广寒身上一丢:“沙郡传回来的消息说,东尼和南尼常常过关出境,很可能与厄尔曼人交好,有通敌之嫌,只因有少庸护佑,不好擒拿。这已经是三年前传报的消息了,哀家怎么不知道?”
广寒慌忙跪奏:“太后,恕臣直言,这些年按照惯例,凡奏本密件,事无大小,太后都会亲自审批过问,然后再交由微臣送回档室。兴许那日朝务繁重,您看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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