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开溜问:“也是自个儿搜自个儿?”
殷立点头应是,两人相顾,哈哈大笑。
笑声大了,恐暴露踪迹,殷立忙吻指禁声:“嘘,别笑了!”
乌尔开溜捧起嘴巴,贼头贼脑的四下张望:“没被听去吧?”
“行了,免得被一网打尽,咱们还是各走各的吧。”时下,距离菩提灵骨很近,殷立意欲猎取,所以他想把乌尔开溜支走,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争夺:“依我看,左边林子很深,你往左边去吧。我吃亏点,我往下走。”
乌尔开溜不肯随他的意:“两个人一起多好,还能说说话。”
殷立冲他翻白眼:“其实咱们不熟,没啥可说的,你走吧。”
乌尔开溜道:“什么?你说咱们不熟,不熟你抱我睡觉。”
殷立没好气说道:“是你抱我的,好吧。想想就觉恶心。”
乌尔开溜道:“吃了瓜落犯迷糊了,应该是互抱,呵呵。”
“互你个大头鬼,你离我远点,别跟着我。”殷立懒得跟他纠缠,兜起步子往山下跑。跑了一段路,顿步回头,看见乌尔开溜嬉皮笑脸的杵在后面:“奶奶的,我又不是你爹娘,你死皮赖脸的跟我算怎么回事!”
乌尔开溜干笑:“你能来乌沙堡,就有办法离开,对不对?”
殷立直言不讳:“没错,等我恢复功力,就能打开陨镜之门。你别跟着我,三天之后你到山脚边等我,我们大开杀戒,杀了这帮龟孙子,然后我便带你出去。”
“我不信,你支开我,必定是想甩了我。”乌尔开溜撇起嘴巴,对殷立一万个不信任。继而又大哭起来,抹泪上前,给殷立捶肩捏背,极尽讨好:“英雄,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只要不甩我,这三天我伺候你。”
殷立也撇撇嘴巴:“挤点眼泪给我看看。”
乌尔开溜哽声道:“等等,马上就有了。”
殷立好气又好笑:“你哭也要哭得像一点,要不要我教教你?”
乌尔开溜转哭为笑:“是不是只要我哭得像,你就不甩我了?”
“是,你只要流个眼泪出来,我就不甩你。”殷立拾起一块大石头,递给乌尔开溜,继续说道:“我教你怎么哭,你情绪没到,自然就哭不出来。最好的情绪是疼,拿好石头砸脑门,疼了自然就哭了。”
乌尔开溜喜道:“对,疼了可不就想哭吗。”
殷立退后两步:“砸啊,下手狠点才知疼。”
乌尔开溜应声说好,捧着石头砸向脑门。
但听砰响,乌尔开溜倒地,不省人事了。
“还真砸啊,我怎么遇上这么个蠢蛋。”
殷立大抹额汗,把昏倒的乌尔开溜扛到一边,拿粗枝烂叶盖好。然后,稳着步子投下山去。走到山腰,见一寒潭冒着冰冷的白烟,于是近前。
白烟迷障之中,似有一袭黑影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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