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不想看见这番惨景,那就挥动武器奋勇厮杀,我们将要在这里击败敌人,让敌人的鲜血洒满阿索斯领的每一块土地,直到他们知难而退,彻底撤出这个国家,这个属于我们拉西克人的国家!”
“我们的祖先历经千辛万苦才来到这个美丽的地方定居下来,我们不能将祖先之地拱手让给温斯特人,拉西克人们,奋勇杀敌,我将会和你们一起战斗在前线!”
“战!战!战!”
……
“那是一次惨烈的战争。”多年之后,一个丹麦老兵靠在靠椅上,感受着一旁壁炉中燃烧的火焰带来的温暖,又看了一眼窗外如同棉絮的落雪,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那一次战斗,拉西克人的骑兵好像不怕死一样,如潮水般向我们发起冲锋,他们装备简陋,许多人甚至只穿着一件兽皮,却有着远超他们装备的勇气。”
“他们在战马上使用短弓,顶着我军弓箭手的箭雨向我们发射箭矢,因为没有装备盾牌,我所在的连队里许多人都被射翻,他们运气好的被及时拖到后面进行救治,运气不好的被当场射中要害身亡。就站在我身前的马库斯,一支箭矢刚好射穿他的眼眶,箭头从后脑穿出,那腥臭的脑浆和鲜血就溅到了我的脸上,我永远都没办法忘记那个味道。”
“然后呢?爷爷。”围着这名老兵的孩子们好奇的问道,他们睁大双眼,好似听着什么有趣的故事,然而,在他们看来有趣的故事,背后却是满含血腥。
“然后啊……”老兵顿了顿,缓缓抬起了头,思绪也陷入了浓浓的回忆中。
“顶住!都给我顶住!不许退!”
冒着叛军骑兵射出的箭雨,顶在最前的剑矛民兵中的连队长发出高声嘶吼,在他的连队里已经有许多士兵被射倒在地,拖到后面接受救治,剑矛民兵没有装备盾牌的恶果就此暴露无遗,这些只装备皮甲的丹麦民兵们只能用肉体抵挡从天而降的箭矢,一时间,军心溃散,剑矛民兵隐隐有着溃败的迹象。
而就在这时,敌军骑兵已经将短弓收起,他们将一直挂在马腹一侧的长枪拿起,呼喊着加快马速,向混乱的剑矛民兵方阵发起冲锋,这是他们祖辈一直惯用的把戏,先用几波箭雨射乱敌军方阵,再凭借战马高速奔跑的冲击力发起冲锋,大队骑兵就能够轻松冲散敌人步兵的方向,从而击溃敌军——也就是凭借着这种招数,他们才能打到拉西克平原,并在此定居下来。
“冲锋!冲散他们!”
“敌军骑兵来袭!列阵!列阵!”
军官凄厉的咆哮声中,被射得军心溃散的剑矛民兵们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收缩防线,他们将三米长的特制剑矛斜举身前,将尾端插入身后的土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敌军骑兵,不由得闭上双眼。
下一秒,大量的叛军骑兵以排山倒海之势迎面撞上剑矛民兵组成的防线,高速移动的战马的冲击力瞬间将士兵们举着的剑矛撞断,断裂的剑矛前段纷纷刺入战马体内,人仰马翻,战马凄惨的嘶鸣和人临死前的惨叫此起彼伏,后排的骑兵并没有因为前面战友的倒下而停下脚步,他们继续操控着战马冲入方阵,将挡在路上的剑矛民兵撞倒撞翻,整条防线在大队骑兵的冲锋下支离破碎,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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