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感激的望了林江北一眼,连忙拿出尺子对烟头进行丈量,在本子上做好记录之后,把尺子摆在烟头旁边做参照物,拿着照相机连续拍了两张照片,完成了证据的固定,这才退到一边。
林江北走上去,拿镊子轻轻把烟头拆开,把里面的烟丝拨出来,然后细心地一根一根的进行分类。几分钟后,烟丝被分成部分,平摊在白纸上。
周凤山跟王见刚凑上去仔细鉴别了半天,然后不得不承认,林江北之前说的不错,这三部分烟丝,果然都跟哈德门、三炮台和老刀牌的烟丝一模一样。
真是不服不行啊!林江北这小子不但脑子聪明,推理缜密,连鼻子都这么好使!
“周校长、王队长,现在这根烟头主人的形象基本上出来了,木匠或者泥水匠,嗜赌如命,经济窘迫,经常捡烟头抽。”林江北见周凤山和王见刚没有什么异议,于是就给出了自己最后的结论,“考虑到他又很大的可能是凶手的话,那么还要加上手臂或者手臂上有伤,AB血型,以及左撇子这几个特征。”
“当然,他是不是凶手,也很容易就能够判定。”林江北继续说道,“等一下我们回到局里,让法医用法医室的设备检验一下烟头外面这层草纸上唾液的血型,如果也是AB型的话,那么烟头的主人应该就是杀人凶手了!”
“什么?用唾液也可以检查血型吗?”王见刚惊奇地问道。
林江北这才想起来,唾液检查血型的技术是由威纳教授1946年才提出来的,这个时候并没有。不过从唾液物质中检查血型的技术并不复杂,用现有的法医检验试剂完全能够实现。大不了他亲自到法医室去做这个检验。
于是他就点头回答道:“对,现在最新的技术是能够用唾液检查血型的。”
王见刚并不了解这一点,见林江北如此笃定的回答,于是就放下心来,招手把站在一旁的曹山根叫了过来。
“曹山根,你仔细回想一下,你父亲有没有什么认识的或者比较熟悉的泥水匠或者木匠?”他的打算还是准备从曹阿大的社会关系入手去调查泥水匠和木匠。
“木匠和泥水匠啊?”曹山根想了一下,说道:“我父亲倒是认识几个,有一个和我父亲还比较熟悉。”
“那个跟你父亲比较熟悉的叫什么名字?有多大年龄?是不是左撇子?喜欢赌博吗?手臂上有没有伤?”王见刚一连串地问了下去。
“他叫杨老四,七十八了,是不是左撇子我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倒是喜欢赌博,不过他去年就瘫痪了,一直躺在床上由孙子抚养呢!”曹山根回答道。
“那其他几个木匠和泥水匠呢?他们中间有没有左撇子,手上有没有伤?”王见刚又问道。
“有一个是左撇子,不过手背和手臂上都没有伤。”曹山根回答道,“还有这几个人前几天分局已经都调查过了,说是没有什么问题。”
“你把他们的名字和住址都写出来。”王见刚说道,“不管有没有问题,都必须这几个人全抓过来重新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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