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无奈两人只能费心尽力的安慰起了朱由校,又是递上去手帕给他擦眼泪又是安慰他说没什么都过去了的。
“噗!”
朱由校拿着林若秋的手帕狠狠的醒了一个鼻涕,摸了一把脸颊终于缓了过来。
“谢谢你们啊,触景而发,触景而发啊,让你们见笑了。”朱由校边说边准备把满是鼻涕的手帕还给林若秋。
林若秋只好皱眉眉头,强忍着心里的恶心,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手帕的一角把手帕拿了回来。
“公子不必言谢,都是贱妾该做的。”林若秋勉强一笑。
“澄县是受灾了吗?“朱由校疑惑道,看他们的样子是如果澄县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他们应该不会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地区的。
“是受了灾祸。”林若秋好像想起了什么有些害怕的回道。
“是何灾祸?”朱由校回忆起,最近上的奏折上好像没有提到陕西哪个地方起了什么灾祸啊?
“一群土匪的人冲进了我们家把我爹爹给杀害了.........呜呜呜.......“林若秋说着又轻声的流下来眼泪。
“俺娘也是被他们给杀了的!”大力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愤恨道。
终于在两人断断续续的描绘中,朱由校知道了大概的经过。
澄县有流民造反,冲进了县衙杀害了县令,聚集了好几千人席卷了周边几个县,他们高家庄就是其中受害的地方之一,有一群几百人的土匪冲了进去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林若秋的爹大力的娘就是死在了他们的手里,而林若秋的爹在临死前决定把女儿交付给大力。
他们两人能出来全靠着大力一身无可匹敌的神力,背着林若秋从哪些土匪中冲了出来,然后一路的向着京城而来投奔在京城的亲戚。
但是亲戚不愿意认这个一无所有的亲人反而见她美貌,想把她卖到醉红楼去挣些银子,幸亏林若秋机警提前得知了亲戚的打算,才与大力逃了出来。
“简直是禽兽不如!”朱由校起的一拍方向盘。
不过他还是注意到了几个重要的信息,陕西,流民。
这两个东西联和在一起可就由不得他不重视了,大明亡于什么,其中一条就是明末的西农民起义,也正是因为这次的起义耗尽了大明已经千疮百孔的躯体的力量,才让建奴有了可乘之机。
现在是天启七年,陕西已经开始出现了大旱?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了流民而且还开始造反了。
可是这些还不是朱由校最生气的地方,杀官造反这么大事情自己这个皇帝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要知道这可是天启七月发生的事情啊。
陕西的官员胆子可真够大的,这是把朕当成傻子来玩啊,看来朕得好好的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乖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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