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带着人继续上路。
然而今日京城却很是热闹,因为今天正是三司与内阁锦衣卫会审的日子,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会审的人,成国公一脉,成国公一脉在京城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尤其是那位号称京城小魔王的朱正风,多少百姓对他恨得都是牙根痒痒啊。
三司会审外加内阁锦衣卫协助这么重大的案件为什么会有百姓,其实这就是朱由校的特意之处,他就是要全京城的百姓看看,朕只要想动你没人可以拦得住,一个国公与国同休的国公朕只要是想,就能随时的把他拿下。
官衙大堂之上已经摆好了位置,最中央的是三把椅子,依次往右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曹思诚的位置,中间是大理寺卿张九德的位置,然后最右边是刑部尚书苏茂相的位置。
然后左手边第一位是内阁大学士崔呈秀的座位,他虽然是内阁大学士位高权重但是今天他是配角只是来协助审问的,所以最主位的位置还是三司衙门的主官。
然后再左边是锦衣卫南镇抚司指挥使田尔耕的位置,证据都是锦衣卫提供的他也是审问的协助的人员之一,再左边就是京城税务司的孙元化了,现在京城的两大风云人物,第一大就是坑爹的朱正风,偌大的成国公府就被他这么给坑完了。
这第二个自然就是孙元化了,京城税务司的司长第一主官,真可谓是位高权重啊,国公都不放在眼里,甚至成国公府的灭亡与他不无干系,要是他不抓朱正风可能成国公朱纯臣现在还在优哉游哉的享福呢,也比现在身首异处要强得多啊。
与这三人对面的位置英国公张维贤的位置了了,朱由校认定的猴子之一,杀朱纯臣就有给他们看的意思,他英国公诸勋贵之首怎么可以不来呢。
此时门外百姓已经都把衙门大门给堵得死死的了,现在他们就等着看热闹。
后衙几位主审陪审正在喝茶,现在还不到时辰不急不急。
不过这几位的小圈子倒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了,三位主审左都御史曹思诚,刑部尚书苏茂相大理寺卿张九德在一起说这话,崔呈秀身边是田尔耕,田尔耕身边是孙元化,崔呈秀时不时的和田尔耕聊两句,但是田尔耕倒是像和孙元化说说话,只是孙元化一直都是没多大兴趣的点点头,但是也不接话茬。
只有英国公张维贤坐在一边端着一碗茶水带着笑意,时不时的品上一小口,就好像这茶是什么上等的极品好茶似的。
这时一个穿着绿袍官服的小官快步的走了进来,对着诸人鞠身行了一个礼。
“诸公,时辰已经到了。”
听闻时辰到了几位也不磨蹭起身就准备上堂了。
几人结伴来到这大堂上,外面的百姓见到来审问的大人们到了,顿时开始兴奋起来,他们期盼的事情终于要开始了,不过他们也不敢吵闹,这里已经被数百个兵丁给围住了,谁敢吵闹直接就是一个刀鞘上去,如此还有谁敢瞎说话。
位置虽然已经订好了,但是几位还是要进行互相的谦让,毕竟这里最小的官那也是正三品的大员。
“英国公请上座。”苏茂相对着张维贤微微的鞠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可不可,今日苏尚书是主审官,我一个来看看的人怎么能上座,不可,不合规矩了。”张维贤摆手推辞着。
“哎,老国公为我大明劳苦功高怎么能不上坐,这岂不是让下官为难吗。”苏茂相还是这般邀请。
“不可不可,老夫来时坐在这里比较自在,若是我坐了上面的位置岂不是不好让苏尚书审案了吗。”说着英国公便走到安排好的位置上坐下。
他又不是傻子,主审官三把椅子可没他的份,人家也就是客气客气,你还真的要当真了不成,所以人家请你推辞推辞才符合礼数嘛。
苏茂相见礼数尽到了便不再说话,与其他二人一同坐上了那三把椅子。
崔呈秀有些阴沉着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觉得那三人对他真是一点表面的尊敬都不做真是猖狂啊,好歹自己也是内阁大学士了,可是他们竟然向着英国公张维贤推搡了半天不理会自己,可恶!
“啪!“苏茂相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
“带人犯!”
这时锦衣卫押送着犯人进来了,虽然他们身上带着脚铐手链但是看起来却一点犯人的模样都没有,走起路来也是器宇轩昂的,就好像不是来被审问而是来审问别人的。
为什么会是锦衣卫押送,朱由校可不敢吧这些人放进刑部大牢,不然他怕人还没审问呢,突然就来了一个“畏罪自杀”,放进诏狱锦衣卫看着也安全一些。
“跪下!”左都御史曹思诚拿起惊堂木对着桌子也是一拍,然后厉声道。
“我乃陛下亲封的一品浩命你是何人!竟敢让我跪下!”成国公府上的老太君年纪大了所以也就没有带上脚铐脚链只是穿了囚服,不过她此时却一脸超然的站在这大堂之上,在诸多的官员眼神下依旧没有一点惧色,连带着他旁边的朱纯臣夫人还有朱正衡和朱正风也是如此。
“死到临头依然不知悔改,有请圣旨!”崔呈秀站起身来指着老太君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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