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门邻居就是五城兵马司的,他也好像也过去了,他也说是自杀的。”于是一个黑瘦的男子也开始插话。
“你们两人都看到了?什么邻居,他们这些差役还不是被上面给封口了,你们想想一个吏部的员外郎大官,就这么轻易的自杀了?我听说过这位李大人可不是一个清官,家里养了十几个女人,都是顶漂亮的那种,换成了你们,你们舍得自杀吗!”年轻人大声的反问道。
“这........”身边的几个人觉得这确实是好有道理啊,这么好的事情谁舍得自杀,满大明的去找,当官的哪个不是唯恐自己少活几年,自杀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见到这些人被自己给问住了,于是这个年轻人不禁露出了一个想笑又憋住了的模样,小样跟我比知道的多,也不去打听听我的外号,那叫包打听。
“不对!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看你这都是瞎编的吧。”又是一个人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于是质问道。
“我......我是给人家李府送菜的,你说我知道不知道!”年轻人为了圆自己吹过的牛掰于是胡乱的编了一个。
“哦哦哦。”众人点点头,原来是送菜的怪不得知道那么多内幕呢。
年轻人看着这么多人相信了他,顿时觉虚荣心爆棚。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锦衣卫挤了进来,抓着这个年轻人就往外面拉。
“军爷,军爷,我什么都没做啊,我什么都没做啊!”年轻人可是被锦衣卫这个举动给吓得腿都软了。
锦衣卫啊,锦衣卫把自己给抓进去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那可是要命的!
“锦衣卫办案请你走一趟!再敢舌燥把你舌头给废了!”领头的锦衣卫小旗顿时一个刀抽出放在了这个年轻人的脖子上恐吓道。
面对这冰凉凉的绣春刀,这个年轻人闭上了嘴巴,此时的他恨不得最这自己就是一百个大嘴巴子,没事叫你吹牛!吹啊!这次把你给吹死了吧!
不过这个锦衣卫的小旗倒是很高兴,没想到只是出来办点事便找到了一个目击证人,田大人可是下令命令,若是谁能找到什么线索可是重重有赏啊,看来老天爷都在帮助自己。
孟府之上,孟绍虞正在练习书法。
提起一只狼毫,沾了沾墨汁,抹去多余的墨水,提起笔来,在这洁白的宣旨之上一挥而就写了出了人言可畏四个大字。
“妙啊,妙啊,简直是妙不可言啊。”只见孟绍虞身边的鸿胪寺寺卿魏持衡,看着这纸上的四个字不由得拍了拍手掌夸奖道。
“哦?如何的妙?”孟绍虞好像来了兴趣问道。
“笔势流畅精致,秾纤折中,俊逸挺秀,雄浑苍茫。“
“真是好字啊,这行书秾纤折中、清雅自然,有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流传其中,显得流畅却又自然,且看这个言字更是点睛之笔,此字外部轻灵,内部紧凑,若行若飞!孟尚书的书法以的王右军之三味了啊。”魏持衡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一通马屁送上。
“孟大人下官有个不情之请往您能成全。”魏持衡十分郑重的鞠身道。
“哦,但说无妨。”孟绍虞被这一通马匹给拍的十分舒服,于是摸着胡须点头道。
“下官见这幅字十分欣喜,不知孟尚书可否割爱,让下官了却这心愿啊。”魏持衡一个鞠身到底态度十分的诚恳。
“区区一副字,既然你喜欢那就拿去便是。”孟绍虞十分大方的回道。
“谢孟尚书成全!”魏持衡大喜过望,连忙上去把字拿起,然而字被拿起来了,桌子上却多了一张一万两的税务银行银票。
“魏大人你这是........”孟绍虞拿起银票好像有些难为似的。
“润笔,一点点的润笔,下官怎么能白得一副好字,区区一点润笔聊表心意。”魏持衡恭敬的道。
“啊呀,你看看这个.......唉.......下不为例啊......”孟绍虞摇摇头好像在捏擦屁股纸似的把这张银票塞入了衣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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