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棉包,老夫听不懂曹公公在说些什么。”孟绍虞饶是老脸可以抵抗红衣大炮,可是面对这件事情上也不得不脸皮一红啊。
是啊他身后的那些官员们哪个不是猴精猴精的,地下那么硬那么的凉,格楞盖要是跪在这地上一时三刻可不得疼痛难忍,如果跪上这么一天双腿可不得直接断了啊。
所以有心人就发明了这个在膝盖部位缝上一个厚实的棉包办法,你还别说真的很好用,跪在地上也不那么凉了,就算是跪上一天也没多少事情。
不过这个可是官员们私底下心照不宣的东西,陛下是怎么知道的?
直娘贼的!一定是群臣们中间出了一个可耻的叛徒,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告诉的陛下,真是一点皮面都不要了啊!
大明之耻!群臣之辱!
无耻之徒!
罪大恶极!
孟绍虞在心里开骂道,几乎他知道的所有难听的语言都被用上去了。
“孟大人把棉包拿出来吧,还有劳烦孟大人通知一下您身后的诸位大人,都把棉包拿出来吧,既然都跪着了。再用这个棉包岂不是没法昭显孟大人和诸位大人的硬气吗。”曹化淳伸出手,一脸玩味的看着他说道。
“什么?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孟绍虞一脸迷茫的给了曹化淳一个否认五连。
顿时曹化淳笑了,你我是什么人谁还不清楚吗,装呗,你就继续的给杂家装,没事,等一会就有你好看的了。
“孟大人你确定是没有?”曹化淳再次的问道,不过看着他的表情好像眼中带着一丝丝的怜悯。
这是什么表情?孟绍虞跪在地上仰望着曹化淳把他这个眼神看在眼睛里。
“那既然孟大人不愿意,杂家也不能强求了不是,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曹化淳摇了摇头,然后什么都不说了,转身向着宫内走去。
孟绍虞有些得意的嘴角勾起一个微笑,老夫就说不知道,你能把我怎么着,难不成还当着大堂广众之下扒了老夫的裤子不成!
突然他想到了扒裤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后脑勺凉,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就好像陛下真的能做出,大堂广众之下把自己的裤子给扒了这个举动。
你还别说,陛下要是真的不顾颜面这么做了,以后他孟绍虞可就没脸见人了。
你想想啊这么多百姓面前,自己要是露出了一条毛毛虫。
那他的老脸可就真的没了,就算他心里再强大也别想在朝堂之上继续混下去,只能告老还乡躲避世人风言风语了。
不可能不可能,陛下就算是再怎么胡闹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不然他怎么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孟绍虞挥了挥脑袋把这个可怕的可能给赶出的内心。
安安稳稳的跪着,相信此时宫门前的事情就要传遍京城了,到时候他要看看陛下如何下场,而且今儿还是第一天,等明天场面可就要更大了呢。
孟绍虞低着头看着地面,此时心思已经不知道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突然他发现前面好像有了什么动静,只见一群小黄门挑着一只只木桶出现了。
曹化淳手里拿个一只大扫把笑眯眯的看着孟绍虞。
“曹公公你这是何意?”孟绍虞不懂这个阵仗是整啥呢?
“哦孟大人无需感谢杂家,这些都是杂家应该做的。”曹化淳抓着扫把微笑的说道。
“额?”孟绍虞怎么觉得自己听不懂啊?什么叫感谢你?你个死阉狗,老夫感谢你啥了!
“陛下说了诸位爱卿在此乃是表示自己之诉求,虽然这个举动有碍皇宫出入,然朕立志为一代明君,当从善如流,怎可阻碍诸位爱卿直谏,所以特派杂家来此照顾照顾诸位大人。”曹化淳把姿态放的特别的低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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