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小胖子你很上道嘛!”不一一兴奋的用脸蹭了蹭池真的衣服。
众人纷纷是对这个家伙无语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戒心本想拒绝,可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目光向着锦鲤看去。
感受到他的视线,锦鲤疑惑的看回去,说:“如何?”
这个魔族女子,为什么会在这里守护一个凡人家?
戒心所知道的魔族都是性情暴虐,乃人族之天灾,大恶。
心中有所顾忌的他,斟酌片刻,不一一见他在那闭口不言,就知道这大光头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她说:“住下吧,住下吧,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戒心微微点头,说:“也好,那小僧便在贵府叨扰几日,施主不必厚礼,予小僧一间柴房,几碗白粥便可。”
“这怎么行?”池真见戒心出此言,心中好感多了不少,只是他如果真的这么做了,说出去还不让人家笑话,他池真,就给客人吃这个?
结果,跟小孩子一样高的不一一挠了挠池真的衣服,说:“不要管他啦,他喜欢白粥,最爱啦!之前说好的鱼,可以吃吗?”
为了吃,不一一放下了所有的矜持。
成为了一只活生生的舔猫。
院子是毁了,但对于池府来说,这只是一点小事儿,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是小事儿。
戒心和不一一还是走了,因为现在是半夜,但是池真说了明天中午请不一一吃最好吃的鱼宴,不一一也只好忍着。
然后一夜都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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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儿子派你来的?”
衣着华贵的妇人,在这池府纷乱之际,却是出现在了池顿的院子里,她目光疑惑的看着那棵长在池顿院子中的大树。
赵铁柱的身影浮现了出来,他的灵体可以凭依在任何活着的植物上,但却不能够化形。
他很疑惑,为什么池顿的沐磬能够发现他的本体所在?
直到他的灵体出现,她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身上。
赵铁柱就确信了,她真的能够看到灵体状态的自己。
可是,这个女人的身上并没有灵气,她应该不可能是个修行者才对。
“是,他让我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保护这个府上的所有人。”
赵铁柱如实回答,但池母却在用一种极为认真的目光凝视着他,仿佛要从他的身上看出什么细微的东西。
而她问了:“看来我家小子的确有些不同寻常之处,那你为什么会帮他?是因为在他手里有什么把柄,还是另有所图?”
而赵铁柱看了看她,又说:“算是报恩,他……并非恶人。”
无论是之前的事情,还是现在的事情,赵铁柱都作为一个旁观者,默默的看着池顿的一切,这个人所做的一切,皆有善因。
只是,结了不少恶果。
听到他的回答,池母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
“呵呵,臭小子,等你回来的!”
她对着无人的空旷小院自语了一声之后,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一株玲珑玉树,名为,赵铁柱。”
然后他就看到了池母一脸呆滞,甚至皱起了眉头。
“这名字……谁给你起的?”
“您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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