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些话到底是属于谁的。
县太爷双手背在身后,冷冷淡淡道,“这事儿不是你们两个人能做的,必然是有人给你们做了内应的。”
说着,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叶师爷身上,“听说,你最近日日里请郑恒喝酒吃饭?”
叶师爷腿一抖,立马就跪了下来,“大,大人,属下,属下知错了……”
他知道,县令最不喜欢人狡辩的,特别是这种情况下。
“是属下鬼迷心窍……他们,他们趁着属下喝醉,偷了属下的钥匙换的。就是后面属下知道了,属下,属下也没办法了啊……”
“你从来都不爱扎扎实实的干事,就爱钻营这些。那郑家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养花匠。你怎么也是个读书人,竟是跟他们低头哈腰,一点儿风骨都没有,真是丢人现眼!回头我自会跟你算账!”
说着,县令又看向郑恒,“你可是好样的,居然拿了别人的来充当自己的。我们奉新县绝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你且赔偿那三十六两银子,并跟姜姑娘道歉。”
郑恒脸色涨红,他从来没收过这样的屈辱,但是他哪儿斗得过县令,只能低头认下。
赔钱是容易,但道歉却是如何说不出的。
“既然骨头这么硬,那就打二十板子!三人一道儿!”
县令都发话了,当下三人都被衙役给拖了下去,待得板子加身,娇生惯养的郑恒才后悔,他刚才拿什么乔,吃了皮肉苦才知道低头还是很简单的。
但他此刻不只是恨姜逐霜,更恼恨杨花匠的哄骗,这哪儿是个小丫头,人分明厉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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