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县令身后,县尉吊起的心脏陡然落下,立即擦了擦汗水,上前抱拳:“大人,马东竟然内外勾结,真是胆大妄为,属下这就去抓捕他!”
老县令点点头,道:“他去哪里了?不会逃了吧。”
“大人,马东最近染病,所以没有来衙门点卯,您放心,我现在就抓捕他归案!”县尉大声喝道,拍着胸脯保证。
县令挥挥手,让他立即去拿人,然后转头看向萧锐,笑道:“三位朋友,还请移步县衙,一些口供还需要三位帮忙完成,另外朝廷的奖励,还需要申请。”
“好!”萧锐不想暴露身份,而且自己也一身血水,也该好好清理清理,所以只能再耽误一日。
回到秋阳县时,县内人流攒动,得知县外的土匪被剿灭,整个县城百姓都载歌载舞,当萧锐三人进城时,百姓们都尊敬地发出欢呼,让萧锐感到了百姓们的祝福。
老县令亲自安排三人住进县衙。
萧锐洗过澡,衙门的师爷来询问事情经过,好写成口供上报府城,同时为三人申请朝廷的奖励。
不过萧锐明说了有事在身,需要去京城,老县令惋惜无法久留他三人,故从县衙拿出二百两纹银,当作朝廷的奖励,提前赠送给萧锐。
萧锐没有推辞,欣然笑纳,不然会让老县令怀疑他们三人的企图。
另一边,县尉抓捕了马东,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那些土匪家属也会关入大牢,按照律法,等待他们的最起码是削掉户籍,身上烙上刺青,沦为奴隶发放边关。
明日一早,萧锐三人便准备回京。
夜里。
县衙大牢中,土匪头目的妻子被单独关在一个单独的牢房。
深夜,县尉竟然独自走进大牢,去见她。
“哥…”妇人语不惊人死不休,泪眼婆娑叫道。
县尉安慰道:“妹子,委屈你了。”
“你要为老赵报仇啊。”妇人红着眼睛道:“幸好那三人没有斩草除根,不然我和孩子就活不成了。马东那里怎么样?”
县尉道:“马东染了恶疾,我已经让他揽下所有罪名,没有人知道我参与其中。更没有人知道你是我义妹。你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我会想办法弄你出去。至于老赵的死…那三人武艺不简单,还得从长计议。”
妇人红着眼道:“哥,当年你和老赵杀了上任的县尉,由你假装县尉上任,而老赵落草为寇,他的仇你不能不报啊。”
县尉眼睛一眯,久久不语。
谁料,妇人继续道:“义兄,妹妹别无所求,只求你替老赵报仇,杀死害他的人,然后让我和儿子平安无事,不然当年你们杀人留下的证据,妹妹也不敢保证就算我死了,那些证据也不会不泄露!”
县尉呼吸一滞,紧盯着眼前的妇人。
许久,县尉笑道:“义妹,你放心,老赵是我结拜兄弟,我岂能不为他报仇?你稍安勿躁,我会带着凶手的脑袋来见你!”
说罢,县尉离去。
妇人踉跄坐在地上,刚刚布满泪水的脸上充满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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