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前已有雷云厉鞍前马后的效力,京中的雷家确实不用再出风头了。
只需保全自身,撑过这几日,此后便是高官厚禄了!
玉卿卿想到什么,问道:“晏珩,你和雷家的关系怎么样?”
晏珩有些奇怪的看她一眼,而后想明白什么,笑了起来。
玉卿卿疑惑道:“我没说错话吧?你笑什么呢?”
“我只是开心。”晏珩道:“开心你时时都在担心着我,记挂着我。”
他说着握住了她搁在桌上的手:“我这心里觉得暖。”
玉卿卿被他说的有些不自在,抽回手,嘟囔道:“胡说八道。”
晏珩笑着撑腮,看着她道:“那你且说说,你为何有此一问?”
玉卿卿一哽,答不上话来。
晏珩将她说不出口的话说出来。
“他是福王曾经的腹将,而我是天定帝曾经的腹将。”
“眼下福王即将回京,雷家有极大的可能会就此乘风而起。”
“当年福王出京后,雷家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雷正韫手中的兵权在形势所迫之下也不得不交出来,而占了最多的是我。”
“这些年,我与雷家虽没有公开交恶,但也是不怎么往来的。”
“在不久的将来,那些不得不拱手送出去的兵权很可能会重新的回到雷家,而我...。”他没说完,只是笑了下。
玉卿卿之所以担心,完全是因为前世他是死在雷云厉的刀下。
她回来后,已经改变了他太多的事情。
因果循环,她很担心会有她不知道的劫难落在他的身上。
听他说完,她刚刚收回去的手重新搭了回去,准确的抓住了他分毫未动的手。
晏珩看了眼交叠的手掌,而后顺着手臂往上,看着她的脸,眼底荡开了笑意。
玉卿卿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拍着胸脯道:“不论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会护着你,帮着你的。”
晏珩闷声笑起来。
玉卿卿听他笑,气的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笑什么,不信我啊?”
晏珩道:“当然是信的。”
“只是我从来没被人护着过,眼下瞧着你若因此,心里总有些别样的感觉。”
玉卿卿不解:“什么叫别样的感觉?”
“就是...。”晏珩说了一半,想到什么,看了眼她的脸,摇了摇头道:“算了,我不说了,免得你又要打我。”
玉卿卿觉得他太过可气。
话说一半,把人的胃口都吊起来了!
她抿了抿唇,好声好气的道:“你说吧,无论说什么,我都不打你。”
晏珩笑着摇头:“我不信,我不说。”
玉卿卿急的想咬人,却听到脚步声,她甩开他的手,轻哼道:“算你好运。”
晏珩笑着朝房门看了过去,正好看到匛然拿着舆图走进来。
他起身走过去。
匛然将舆图铺在桌上,悄悄的扫了眼窗下的人,低声与晏珩道:“主子,纵是苏掌柜好性儿,您也不能当着她的面担心别的姑娘啊。”
“这样不好。”
晏珩闻言皱眉。
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担心别的姑娘?
他担心谁了?
玉卿卿挑了下眉头,微微笑着,柔声细语的问道:“他在担心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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