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去城里?
她可知道,长安城的大夫都是吸血的,这是要花多少钱啊。
陈里正见苏家的人都愣着,便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这王氏要是死了,苏景山可得偿命。”
“还有,这苏良平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难道你们为了省钱,看着你们的爹,就这么去了?”
“孰轻孰重,自己掂量掂量吧。”
虽然,苏老太平日里耀武扬威的,但老宅的实际掌权人是苏老爷子。
家里的钱,也是苏老爷子藏着一隐秘的地方。
要是苏老爷子真就这么的去了,很有可能,那些躲在隐秘的角落里的小铜板,就再也见不到了。
无论如何,苏老爷子都必须得醒来。
“老二,老四,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找车啊,再将老三也给叫回来。”
虽然老宅的人在村子里人缘不好,但这节骨眼上,大家伙还是愿意搭把手。
距离最近,又有车的人家,当即就将骡车牵了过来,老宅的人,七手八脚的将昏迷的俩人,抬上了骡车。
这时候,苏景忠和何云露也回来了,一见这阵势也是懵的不能再懵。
怎么才一会不见,就倒下去了俩个。
此事,事关两条人命,孰轻孰重陈里正也是清楚的,便任由苏景通和苏景山,跟着骡车去了长安县城。
正主走了,看热闹的也各回各家了。
苏棠看着院门紧闭的老宅,也懵。
不是说请她回来吃饭?
饭没吃上,这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还有,她此行的正事,应该是苏景通和苏景山偷自行车的事儿,也还没有处理!
苏棠回到山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给爹娘讲了讲在老宅的时候,发生的事儿。
李琳芳有些担忧:“王氏别有个三长两短吧。”
毕竟,此事的起因还是因为她给王双玉喝的那碗水。
“应该没事,明日我上班的时候,得空了去看看帮的上忙没。”
翌日,苏棠骑着自行车到了长安城外,径直到了县衙先报个到,便提着奶黄包奶馒头和牛奶,朝着永安坊的医馆而去。
她能找到地儿,也多亏了苏景忠带着对讲机。
到了医馆,就见苏老爷子已经醒来,不过情况不太好,大夫说是中风了。
现在嘴抽抽,手抽抽,腿抖抖,有点苏景山当初装电击后遗症的样子。
再看王双玉,两眼还是闭的紧紧的,也不知道苏景山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和她预想的一样,忙活了一夜,苏老太和苏景山还有苏景通,都找了个地方休息去了。
至于周春晓去了哪里,则没有人知道,昨日兔儿山之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她。
就只剩下三房的人,盯着个黑眼圈在床畔守着。
苏棠问了三房的人才知道,昨日的治疗,就花去了几贯钱。
苏老太虽然是只铁公鸡,将钱袋子攥的紧紧的。
但为了苏老爷子能够醒来,苏景山不背上人命官司,只能忍着心中的巨疼,将医药费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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