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个昏暗的大黑洞,他的前面是被两只手被铁链绑住现在已经昏迷的月卿芜。两边还有同样被绑住昏迷的绘云和元晖。
洞中人并不多,山洞两侧一边五个守卫的人。景珩的前面是一个大坑,坑上面他大略一扫是悬着带有倒刺的铁丝网。在往前是绑住的月卿芜元晖他们和一个坐在木头轮椅上同样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
不知为何,他看到那轮椅上的男子的眼睛,竟然有些熟悉。可他也想不起是谁。
这么大的坑,他有内力可以施展轻功还好,如今他要过去,就只能从这铁丝网走过去。
这些人如此歹毒的心肠,原来是冲他而来。
“你把他们怎么了?”
“不过是迷香罢了,来人把解药拿来。”
一人应声出来给月卿芜和元晖、绘云闻了解药。三人慢慢醒转。
月卿芜看着前面站着的景珩,一愣忙喊了起来:“你来做什么,你快走啊?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把你带过来的,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景珩突然一笑,月卿芜竟然看呆了,她以前怎么不觉得他笑起来这么好看,就像这山洞里没有的那抹明媚阳光。
“其实也不是那么糟,之少我知道了你这么担心我。”
这阳光,刺的她有些想要流泪。这个景珩是想气死她吧。
“有什么你们冲我来,放开夫人和绘云。”元晖一边说着腿一边踢着。
绘云十分冷静的看着景珩。
“阁主,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他们解药的,他们醒了就聒噪个没完,不过啊,本座现在倒是喜欢他们这样聒噪了。哈哈哈”
“变态!”月卿芜愤怒说道。
那人眼神有些异样,没有理会月卿芜又对着景珩说道:“阁主,你看我这个地方简陋,你要这人怎么也得你亲自带走啊,好在还有这个铁丝网阁主可以过来接走夫人了。”
“我看你就是个疯子,景珩你别过来你别管我。”月卿芜喊的嗓子有些哑,偌大的山洞回荡着月卿芜的声音。
景珩听到她嗓子有些哑更心疼了。他看到那坐在轮椅的人身边的两个侍从腰间皆有佩剑。景珩心下一沉不能再耽搁了,他就是把命陪在这也要把月卿芜救出去。
他一只脚踏在铁丝网上,那网格不算密集。倒刺却是坚硬锋利密集的很,已经扎透了他的鞋子,扎进了他肉里。他走了两步勉强保持平衡,脚上钻心疼痛,让他不能再保持平衡。
“不要,不要,阿珩!”月卿芜一边哭一边喊着。
“郡主。”绘云想安慰月卿芜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主上,不要……”元晖心疼别过了脸。
月卿芜还在哭着。
景珩终于没站稳,往前扑在了铁丝网上。他的双手被铁丝刺破,满是鲜血,鞋是黑色的远处看血迹并不明显。他忍着痛,终于爬到了对岸。
手臂双手都是淋漓的鲜血。月卿芜哭的声嘶力竭。
“卿芜,别哭了,你看,我也没什么事不是吗?”有别人在场,不管其他人知不知道她的身世,他都会叫她卿芜。
“你这叫没事吗,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害成这样。”月卿芜哽咽的发抖。
“郡主,都是绘云多嘴,是绘云的错。”绘云也在哭,在月卿芜的印象里,绘云从没哭过。
她心中一痛,刚想安慰她,就听到那人一边拍手一边用戏谑的语气说道:“啧啧啧,真是一出感人至深的大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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