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狐尽管道行深厚,可是无名无份,更非正统地仙,贫道虽然道行微末,可收拾一只野狐还不在话下!”
“我姥姥跟铁儿哥一听张天师这么说,顿时心里一颗石头放得下去,毕竟在他们眼里,这位来自龙虎山的天师倒真是有那么点本领的,不像是普普通通的神棍和半仙儿。”
“更不是那些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能够相提并论的。”
“三人继续深入,越往山洞里头走,那股狐骚味就越重,到了后半截,那浓郁的狐味直接让我姥姥闻不下去。”
“无奈之下,铁二哥从自己包袱里扯出两张本打算缝衣服的布,拿了一张给我姥姥遮住口鼻,稍稍过滤了一下味道,这才让我姥姥得以坚持跟他们走到了最后。”
“要说那位张天师还真是个神人,明明这么重的味道,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的泰然处之,想必是懂得一门屏息的道法。”
“入洞十几分钟以后,洞里忽然传来了回声。”
“先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咯咯咯咯……”
“随后我姥姥听见了一个像小孩一样的声音,男女很难分辨。”
“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说道:区区凡夫俗子,也敢踏足仙家地盘,真是活腻了!”
“话音未落,从那漆黑的山洞深处飞出一根狐狸尾巴,竟能长达十几米!”
“狐狸尾巴上的毛瞬间变成尖锐的,犹如刺猬身上的刺直取张天师的面门。”
“铁二哥猛的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斧头,向前一踏,朝那狐狸尾巴砍去。”
“结果却宛如砍在了精钢之上,狐狸尾巴毫发无损,铁二哥手头的斧子,倒是直接卷了刃,砍钝了。”
“我姥姥吓得两腿一蹬就那么瘫软在了墙上,靠着墙,一动不动。”
“正在铁二哥和我姥姥都在为张天师担忧之时,只见那位张道长轻描淡写的捻出一张青色符箓,往狐狸尾巴上一贴一捏一抬一拍,一气呵成!”
“狐狸尾巴上的刺就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下就蔫儿了,变回了软绵绵的毛发,自动缩了回去!”
“山洞里又传来了一声冷笑:老不死的臭牛鼻子,这点微末道行也敢拿来显摆?受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又一轮狐狸尾巴,从山洞中猛的窜了出来,这一次狐狸尾巴足有三根之多,分别呈上下中三个部位攻向张道长。”
“眼看着张道长就要被这三根尾巴刺中,张道长一声冷哼,两袖一扬,袖口随风摇摆。”
“从他双袖之中飞出一柄泛着红光的桃木剑和一柄金色拂尘,被张道长一左一右各自拿在手中。”
“众人只听张道长一声‘孽畜,休得放肆!’,张道长一剑递出,拂尘轻轻一扫。”
“整个山洞顿时金光大作。”
“三根狐狸尾巴同时溅出血迹而猛地缩了回去,山洞之中传来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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