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乞丐回头一撇,脸上顿时布满猥琐的笑容,讥讽道:“呦,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金刀门的洪桑掌门,我可听说你不缺老婆啊,家里都娶了第九房了,还来凑什么热闹,你看看你那岁数,黄土埋了半截,都能做人家爹的人了,真是老不害臊。”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废话,你即已上台,可不要怨我欺了你。”
话落刀起,一柄钢刀奔着乞丐就砍了过来。
“喂,说打就打啊?”
乞丐手持一柄破木棍,不过拇指粗细,见到刀来,毫不慌乱,急急向下睡去,脚跟一旋,借着那木棍,就转到了洪桑身后,向着膝弯处轻轻一敲,洪桑便是应接单膝跪了下去,若不是用刀撑着,估计当即便摔了个狗吃屎。
“呦,乖儿子,怎么行这么大的礼,小爷在后面,你跪错了。”
这一幕引得台下轰然大笑,碍于金刀门在当地的势力,很多人不敢大声附和,只在台下议论纷纷,顿时嘈杂不堪。
洪桑受此奇辱,面上难堪,心中怒火陡升,大喝一声而起,转身一刀,决绝而去。乞丐见此面色瞬时一沉,那副充满嬉笑淫乐的眼睛瞬间迸发出一丝凌厉的杀气,只这短短的一瞬,钟宁便觉得洪桑已然死了,果不其然,钢刀还未落下,乞丐手中的木棍便插进了洪桑的胸口。
“我无意杀你,脏了我的剑。”
“毒……花……蜂,你是时境迁。”
洪桑一字一字的蹦出,眼中露出万般恐惧之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这木棍中藏了柄柄拇指般粗细的剑告诉他,错不了,就是他。
乞丐微微一笑,一脚横踢,便将洪桑踢下了擂台,台下的几个仆人不及考虑,便抬着洪桑狼狈逃了去,钟宁这才看见,那柄蜂刺的剑尖带着的一丝血迹,不过半寸深浅。
台下这一瞬被惊的哑口无言,不过亦只在这一瞬,转而便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
“小娘子,请吧!”
楚楚还是一脸的冰冷之色,从她作出这个决定之时,她的心就已然死了,既是死了,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她面对着一脸淫巧之色的时境迁,缓缓的拔出了剑。
楚楚轻喝一声,犹如冰天雪地中的一瞥惊鸿,绝尘而去,时境迁提着那木棍轻轻格开,一个转身,顺着剑身便欺身而下,楚楚莲步翻转,转身剑交左手,腕部内绕,在身前形成一道剑屏,将时境迁逼退。
楚楚剑使得凌厉干练,毫不拖泥带水,时境迁剑走龙蛇,一时间尽显旗鼓相当之势,可钟宁看的出,这时境迁是有意玩弄,只要他想,随时可以予取予夺。
两人走上二三十招,楚楚秀剑递出,却被时境迁顺势二指死死钳住,楚楚挣脱不开,寻着时境迁空着的肋下,一脚狠狠踢了过去。
“嘿嘿,香……”
时境迁一把抓住楚楚的脚腕,闭着双眼,猥琐不堪的脸上闪出几分陶醉模样在楚楚脚边嗅过,任凭楚楚如何挣扎皆是枉然,蓦地,时境迁手指一抖,楚楚手臂顿时一阵酸麻,手中寒剑顺势脱手,手指接着顺势一带,那柄寒剑便稳稳插在了地上,带着响起丝丝剑鸣。
楚楚偷着这个缝隙,翻身回卷,侧身回踢,时境迁像是意料之中,轻易便将其挡下,楚楚稍稍站定,一只秀拳又起,向着时境迁的面庞疾驰而来,却又是被其紧紧抓住,轻易卸下。时境迁轻轻一笑,拉着楚楚的臂膀顺势一带,将楚楚紧紧卷入了怀中。
“小娘子,你这是找相公,还是杀相公啊?”
“不过我喜欢,你越是这般,我就越是喜欢,哈哈!”
时境迁紧紧抱住楚楚,贪婪的嗅着她身上固有的少女气息,在其耳鬓不断淫声说道。楚楚挣扎了一阵,接着像是认命了一般,木然不动,任凭他如何。
“怎么?要是没人上来,我可带着这小美人走了!”时境迁不屑的向着台下一众说道,见无人上台,又接着给那老者使个眼色,示意其前来宣布。
台下有满面兴奋的,也有一脸不愤的,几个江湖模样打扮的过客,面色铁青,想是撞见时境迁,心中不服,可见到这时境迁的本事,却又皆是不敢相斗。
钟宁再也忍耐不住,提剑翻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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