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用刀去砍门,骂着“贱人,给你爸滚出来,不然砍死你,整天花老子、住老子的,还去外边偷人,老子今天必须让你长记性”
那骂声、砍门声磨断了我的神经,我控制不住去用酒瓶戳过去,他手里的刀落地,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他娘的疯了是不是?”
戳中的是他拿刀的手,血流了出来,他喊了起来。
“啊!!流血了!你个狗东西愣着干嘛,给老子取毛巾摁着,叫救护车啊!”
目测伤口不深,只是血看着吓人,我松了口气,用瓶尖怼在他的眼前,威胁着说“记好了,那是我妈,你最好对她客气点,今天我是划了你的手,下次划的就是脖子了!”
他似是被我的话吓到,瘫坐在地上连连点头。
卧室门上的木头已被砍得不成样,木头已然分裂。
“妈,开门,是我,杨光”
母亲打开门,头发乱的不成样子,有几捋被泪水沾在了脸上,她把我死死抱住,仿佛我才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拿起手机准备拨120,楼下却响起了警笛声,原来是楼上楼下的听见这家吵架吵得厉害,赶紧报了警。
警察走上楼,先送杨树去了医院处理伤口,然后带我和母亲回局里做笔录,一路上她在怀里一直哭泣,说是她害了我,早知道如今这样,倒不如开始就一刀两断。
到了警局,做笔录,送杨树去医院的警察打电话来说是轻伤。
介于是杨树先恐吓在前,而我属于正当防卫,警察对我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
农村人怕离婚,一个村的更怕,那口水能淹死个人。本次事件结束,坚定了母亲要离婚的心。女人软弱了半辈子,在最后一刻明白了要放过自己,人言是可畏,但要有命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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