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口出狂言的代价,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侮辱晓晓一个字,我会让你永远都不能开口说话。”
白家人都被杨定初那一脚吓到,白老太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嚎叫出来。
“我的那个天啊,我不活了,大家来看看啊,这就是我白家养的好孙女哦,让外人来打我这个老太婆,我不活了哟。”
左右散了的村民,听到白老太的嚎叫声,又围了过来。
今天白家的好戏是一台接着一台,好看着呢。
“白晓你这个不得好死的,你居然敢这么对待长辈,你天打雷劈,你生不出儿子……”
“嘭”又是一脚。
“我警告过你的。”
杨定初这一脚比刚才那脚要重一些,白老太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连受了两脚,这会儿连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病猫似的哼唧。
围观的群众看到杨定初一脚踹在白老太身上,都替她感到疼。
“这外来户就是外来户,更个野蛮子一样,动不动就动手。”
“就是,在怎么说,白老太也是长辈,哪有一个晚辈对长辈动手的道理?”
“以后可要离杨家的人远点,谁知道会不会突然被打的起不来。”
“要我说直接让里长把他们一家赶出去不就行了?一劳永逸。”
白彦青听着议论的声音,脸色有些难看。
杨定初是他未来的姐夫,他可不许他们这么说他。
“爷,既然奶不肯将我爹的抚恤金拿出来,那就算了,也没必要侮辱我姐吧。大家都知道我姐跟杨家三哥是怎么回事,可到了奶嘴里就成了那等见不得人的事了。”
“要不是因为那样,杨家三哥也不会一气之下打了奶。”
白老头皱眉看着白彦青,这小子在县学里上了几个月的课,说的话怎么疼不懂了呢?
大家一听是因为白老太拿了人家爹的抚恤金不给,还侮辱白晓。
今天在河边发生的事,虽说光天化日之下有那么点不合适,可当时情况紧急啊,要不是杨定初勇气可嘉,也不会舍身就义的给白晓做人工呼吸啊。
议论声中,有一半偏向了白晓他们一方。
白彦青满意的点点头。
白晓道:“爹的抚恤金我不要了,我相信只要不是个懒的,离了白家都能活。”
“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
围观的人还不知道白晓被逐出白家的事,都一脸懵比。
白彦青道:“各位,叔叔伯伯,婶婶姐姐们,我姐从今天起已经不是白家的人了,她一个女孩子要另立门户了。”
“我在县学上学,不能时常在家,请各位多帮我照顾我姐,彦青在此多谢了。”
“青哥儿,怎么个情况?你姐怎么就被逐出家门了?”
“就是啊,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被逐出家门,以后让她怎么找婆家?”
“就算找了婆家,也是被欺负的那个。”
围观的村民现在都纷纷同情起了白晓。
白彦青伤心又无奈的道:“还不就是因为我姐落河一事给惹的,反正我姐的名声尽毁,留在白家会给白家的女儿带来污点。我堂姐以后可是要嫁入大户人家当大少奶奶的,不能有这样的污点在,将我姐逐出家门,我爷奶也实属无奈。”
种田人不懂读书人的花花肠子,弯弯绕,反正他们就听懂了,白家的人为了让白凤雅以后能找个好人家,把白晓给逐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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