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才被人从外头关上,管珊珊就一拍桌子,语气愤愤。
“你快帮我想个法子,这一天天的在宫里,本宫都要憋屈死了!”
在这后宫之中,顾家的两姐妹可谓是独占鳌头,能稍微与之媲美的,也只有程秀怡了。
管珊珊在这一众人之中,虽说出身甚高,可也就因着这一则,皇上对她是有几分忌惮的,又不怎么得宠,有的只是表面上的风光,算得上是处境最不好的了。
华兴文迅速在脑海中思考宫中的局势,眼下皇上的心思都在顾家两姐妹身上,那顾采薇甚至有了专房之宠,是连前朝也要受其影响。
“发什么愣呀,本宫叫你来是让你出主意的!”
管珊珊心中着急,是一点儿耐心也没有,秀眉皱得厉害。
还是跟前的魏书意顾着些华兴文,恰如其分地递了一盏茶上去,“娘娘您先消消气儿,华督司这不是才想着呢吗?”
“喝口茶,您容他缓缓。”
有了这话,管珊珊才稍稍冷静下来些,手上捧着茶盏,很是烦躁地拨着茶盖,也并不喝。
“本宫如今不得圣宠,是个人都敢骑到本宫头上来,你是没瞧见昨日那莫云溪嚣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只当我们管王府没落了呢!”
管珊珊兀自说了起来,这话却让华兴文一时摸不着头脑,“莫云溪?”
“就是她!”
管珊珊说到这里,是越发不忿,将茶盏重重地搁在桌子上,气得眼神左右飘忽,“她在文嫔面前耍威风倒也罢了,还要捎带上本宫,说什么要把管王府也一锅端了……”
“她也真敢想!”
华兴文一头雾水,昨儿在西三门时莫云溪虽说是整治了顾采薇,可这里头又有管珊珊什么事儿?
他正思索着,管珊珊就又有了话。
“你快帮本宫想想,该怎么让皇上的心收回来,成日都在那些狐媚子的宫里,不知把本宫都忘到哪儿去了!”
管珊珊声音略高了些,吓得旁边的魏书意连忙上前拽了拽她的袖子,“娘娘,这话可说不得!”
“什么文嫔,顾贵人倒是无妨,您可不敢说当今圣上的不好,要是叫有心人听了墙角,传扬出去可不得了……”
魏书意的声音低低的,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往外面瞧了瞧。
看人紧张成这样,管珊珊才住了口,只是仍不甘心,愤愤不平又道:“莫云溪本宫有的是法子收拾她,如今第一要紧的是让皇上回心转意,你有什么法子么?”
一听前头那句,华兴文骤然抬眸,“娘娘莫要逞一时意气,莫云溪可不是个好对付的。”
听出来他这话是向着莫云溪,管珊珊先是一怔,旋即冷笑开来。
“怎么?华督司和她去了一趟陇西,这心也跟着到她身上了不成?”
华兴文当即反驳出口,“那莫云溪也是个太监,微臣能和她有什么事儿?”
“太监?”
管珊珊“啧啧”了两声,用那种目光看着他,“太监怎么了?那坊间的传闻,还说你华兴文有龙阳之好呢!”
华兴文:……
“那不过是为了查案子使的权宜之计罢了。”
“权宜之计?”
管珊珊翻了个白眼,对他的话是半点不信,“要本宫说呀,这即便是做戏,那也有假戏真做的,难道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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